“知道就好。”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梁瓷偏头又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问那么多次，这话才是他的最终目的。不过她和傅司州这段时间为数不多的三次见面，好像有两次都把自己喝醉了。他不会以为她很喜欢喝酒吧？梁瓷觉得自己要解释一下，“学长。”“嗯？”他哼着，身体往她这边侧，两人的手臂几乎贴在一起。梁瓷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呼吸有些急，“我不喜欢喝酒的。”“是吗？”他突然勾起唇，显然不是很相信她这话。“那你喝醉了，比较喜欢约人吗？梁瓷：“……”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手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梁瓷觉得自己的尴尬被解救了，连忙点开了手机，点进了信息。看清楚标题后，她的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淡了下来。“看到什么恐怖故事了？”傅司州问了一句。梁瓷把手机反扣，摇了摇头，“没什么，垃圾信息。”“给我看一下？”梁瓷看着他，摇了摇头：“还是不要污了你的眼了，学长。”“你不给我看，怎么知道这是污了我的眼？”梁瓷紧紧地扣着手机，手在发颤。傅司州脸色也有些凉：“时宴给你发的消息？”她咬着唇，没说话，把手机打开递给他。傅司州看了一眼，轻嗤了一声：“我还以为是什么照片。”他把手机还给她，“喜欢听歌吗？”梁瓷怔了一下，点了点头。“张开手。”她不明所以，伸出右手张开，随后，她看到自己的掌心多了一只黑色的无线耳机。“戴上吧。”她虽然疑惑，但还是把耳机戴上了。很快，她就听到右耳传来音乐的声音。左耳是傅司州的声音：“是不是以为我要唱歌给你听？”梁瓷眨了一下眼睛，“一般这么问，不都是——”她刚刚确实这么想的。男人看着她，一张冷清的脸却说着傲娇的话：“想想就好了。”他说着，顿了一下：“认真听听这歌，知道吗？”梁瓷看了他一会儿，才迟疑地点着头。……江隽才走出长廊，回到舞厅，迎面就碰上了个熟人。他跟秦宋文的关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都是一个圈子里面的人，碰面了也会打招呼。两人打过招呼，简单地客套了一番，江隽才知道这酒吧居然是沈既南开的。也是巧，今天还是第一天正式营业。江隽啧了一声，觉得今晚估计会挺热闹的。赵念千正想着自己一双手怎么拿四杯喝的，抬头就看到江隽，她连忙招了招手：“快过来，帮我端一端！”酒吧里面的光线昏暗，这个时间，人也越来越多，原本有四分之三的卡座是空的，现在已经有一半卡座都有人了。人多自然就热闹，台上有乐队表演，气氛虽然还没有完全嗨起来，但已经渐入佳境了。赵念千端着喝的回到卡座，看到傅司州就坐在梁瓷身边，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没坐过去，跟江隽两人在那儿玩猜拳。耳机里面的歌放完，梁瓷摘下耳机，换个傅司州。傅司州没接：“这歌不好听吗？”“好听。”“那多听几遍。”梁瓷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双手捧起赵念千放在她跟前的果汁抿了一口。台上的乐队调好音，选了一首特别嗨的歌，气氛很快就被调动起来了。赵念千问了她一句要不要一起去跳舞，梁瓷没听清楚，赵念千被江隽推着进了人群里面嗨。卡座又剩下他们两人，梁瓷心不在焉，傅司州看着她，也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