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也随着丰家人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丰老爷子的卧房。
房间内布置简洁,却透着一股子古朴雅致,木质塌上,一个满头花的老者威仪的坐在上面,他的对面同样坐着另一位气质不俗的老者,两人面对面坐着,正在下棋。
“老爷子,付老,这位是尧儿请来的医师,给父亲请平安脉。”丰父道
“我这病已经这样了,还请什么平安脉,行了你们赶紧走吧,我还要和这老家伙一起下棋呢。”
丰老爷子看到他们,顿时不开心的挥手赶人,丝毫不管对方是谁。
“这...”丰父一下子为难起来。
秦清也笑了笑,表情倏然一变。
“不用把脉了,这病我能治,之前想给丰景尧一个面子要100万诊治费,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丰老爷子脾气这么暴躁不太好,我打算帮他老人家熄熄火,就多加一个零吧。身为酿酒世家,应该不会吝啬这一千万吧?”
听到这话,丰景尧惊愕了一下,旋即差点笑出声来,而丰家其他人,包括上首与之对弈的付老都对秦清也的发言感到震惊。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秦清也身上,后者气定神闲,仿佛看不到旁人的眼神,眼睛直直盯着有些愠怒的丰老爷子。
眼看丰老爷子快要控制不住情绪,坐在丰老爷子对面的付老忍不住轻咳了两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这位小...友,你确切能医治我这位老友吗?你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吗?还有,你应该是中医吧,连脉搏都没把,你又是怎么确定自己能医治的?”
付老问的,也正是丰家人想问的。
秦清也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
“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恰好,我会一些观相识病之术,一进门就知道丰老爷子的病情如何了。”
“当然,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我也不会提出要一千万的条件了。丰老爷子的病情虽然复杂,但并非无药可医。我自有办法让他恢复健康,而且,我保证,治疗过程中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秦清也的话音刚落,丰家人的眼神中除了震惊,更多了几分期待和好奇。
丰景尧更是对秦清也的医术充满了信心,他在医馆看过秦清也那一手堪比玄幻的手法,相信这样的人绝对不是花架子。
“哦?观相识病?”
付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那你说说看,老爷子究竟得了什么病?”
秦清也从容不迫地走到丰老爷子面前,说道:“这个来之前丰景尧已经告诉我了,中度中风偏瘫加轻微脑血栓。”
“虽然我认同这个病症,但老爷子的病情更多的是...酒喝多了,已经是大脑酒精中毒了,在此期间,又得了中度感冒,病情看似是风邪入体,实则是因为长期劳累,加上酒气侵蚀,导致体内气血不畅,阴阳失衡。”
“您平时是否觉得四肢乏力,头晕目眩,夜间多梦,难以安眠?”
丰老爷子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因为这些症状确实与他相符,但他脾气仍然不太好:“哼,你说的这些,随便找个大夫都能说出来。”
秦清也却不以为意。
“既然随便找个大夫都能说出来,那那些随便的大夫能不能给您老医治?嘴皮子功夫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功夫不到家。”
“还有您老爷子,都已经这个岁数了,别动不动就大动肝火,小心病情加重,老的更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