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来！”</P>

赵牧脸色冒着一丝寒气，冲桌前的那颗狼牙喊道。</P>

空气中没有任何声音回话。</P>

“有实体吗？有实体就滚出来，没实体就把你烧了。”</P>

赵牧继续威胁。</P>

此刻，空气中终于出现了一个扭捏的机械声。</P>

【哎呀，干嘛呀这是。咱们都陪伴了那么多年了，就不讲一点情分嘛？】</P>

赵牧面色不变，冷笑一声：</P>

“我是该叫你系统呢？还是病毒？”</P>

此刻赵牧的左手光滑，没有任何系统的标记。</P>

【哎呀，都可以的啦。】</P>

一想到他的系统就是这个病毒假冒的，他的脸色格外难看。</P>

他极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保持理智道：</P>

“你有名字吗？”</P>

病毒沉默了。</P>

赵牧冷笑一声，拿起狼牙就往旁边那盆“水”里丢。</P>

狼牙立刻从赵牧手中窜了出来。</P>

那可不是水，而是用赵千枯的积分买的整盆浓硫酸。</P>

【着什么急嘛，又不是不说，你看你，年轻人别总是那么着急。】</P>

说完，病毒沉默了几秒，最后才说道：</P>

【我是S01。】</P>

“你是林维颂的系统？”</P>

【曾经是。在和你绑定后，x01被我融掉了，所以我现在也是x01。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P>

“林维颂把系统给了我，那他怎么办？”</P>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系统而已。林维颂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实际上，我被他改造过很多次，我早已不算是正规的系统了。我的身体里有很多的违规代码，所以我说我是病毒，也不为过。】</P>

“所以，你、林维颂，还有周序，来找我到底想得到什么？”</P>

赵牧的语气冷的能结冰。</P>

“你敢说一句不知道，我立刻把你融了。”</P>

听到威胁的话，病毒莫名地缩了缩自己并不存在的身体：</P>

【我只知道一件事。这和你们的代号有干系。你们都是一号。】</P>

【曾经的林维颂，现在的你。对天极都很重要。】</P>

一号……</P>

在刚开始看到林维颂的代号时，他确实萌生过这种想法。</P>

【实际上我不被允许说很多关于天极的事情，那样会被高级系统察觉。】</P>

【但是林维颂他……，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个人。他想抗争天极，可是失败了。所以，他找上了你。你别怪他让你那么痛苦，实际上他受的痛苦比你要多很多倍。】</P>

“他受的痛苦，和我有关系吗？为什么他受的痛苦，要我也跟着承担？”</P>

说到最后，赵牧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P>

他被永远地困在了那片森林里。</P>

【只要你们是一号，你们就有关系。】</P>

【他是失败的抗争者，你是他未知的延续。】</P>

【狼牙，也就是林维颂制造的病毒，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P>

“他现在在哪？”</P>

赵牧冷着脸看着狼牙。</P>

【我不知道。从我跟你绑定后，就再也接收不到他的信息了。】</P>

赵牧沉默了一会，这让他想起了在那片未知的空间中浑浑噩噩的日子。</P>

没有系统，他也会在那种地方吗？</P>

病毒也沉默了，过了一会后，它试探性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