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战斗的时候，灵气无形化作有形可以断木碎石，就算平日里生活，学生们发明一些能在漆黑一片环境下看书，或者加速肠胃蠕动，一顿能吃五顿量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灵术，也是说灵术在各种情况下都是有用的。</P>

“灵术当然有无用的，那些精妙的幻境，灵巧的斩击，可是在千锤百炼之后才被创造出来的。”姜流霜说，他从小见着父亲战斗时候，便立志自己总有一天要创造出一种胜过先辈的斩击。</P>

于是姜啸谷告诉了姜流霜，当一个人想要创造一种灵术的时候，无论是为了战斗，为了行医，又或者因为个人兴趣，刚开始灵气的流动动摇不了外界，也动摇不了自身，在外人看来自己身不过是做一个常见的动作，这种灵术就被称为无用之术。</P>

须在此基础上不断的改良灵气的流动，方能达到最终的效果。当姜流霜听到了校长的描述之后，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无用之术。关于如何创造灵术，需等到三年级下学期，老师才会教学生，因此沈慕远对这方面并不敏感。</P>

“说不上无用，可能是时机没到，或者是神所言太过深奥，我没有参透。”鼎封说，“还有一点是我至今相信的。”</P>

“什么？”沈慕远问。</P>

“神是先医治我，再传我灵术，我当日晚上虽是重伤但也兴奋不已，所以勉强用了这个灵术，虽是无所变化，但是隐约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灵气略有不规则的流动。像是一滴墨滴入清水中，不规则但是某种程度来说让人舒心。”鼎封说，“我本想第二天有精力再用一次，可是自此，那种感觉从未出现过。”</P>

“时机不对？”姜流霜疑惑，“许是那时候才有用，校长要遇见的三人是在五十年前，可是错过了，所以那个灵术就再也没用了。”</P>

“不对。”沈慕远觉得哪里不对，“神治疗人的时候用的是神术，神术治疗人，神气会在人体内流淌一段时间再消散。校长第一次使用的时候是身体内还有神气的时候。”</P>

“快！那个。”这时候姜流霜忽然叫了起来，“你应该随身携带这的吧？”</P>

“什么？”沈慕远这会慢了半拍。</P>

“那个羊皮纸，是神留下的。”姜流霜说，他知道了那个灵术是对神气起作用的一个术。</P>

“可是。”沈慕远边说边从胸口拿出那张羊皮纸，“你父亲不是说了这是一张普通的羊皮纸，没有任何的术在里面吗？”</P>

沈慕远双手将羊皮纸递给了鼎封。</P>

“再怎么说这都是神留下的。”姜流霜说。</P>

“什……什么？”聊了这么久，倒是终于等到鼎封激动起来了，比起鼎封给两个学生讲的惊喜，倒是两个学生给他带来的惊喜更大了，“这是神的？”</P>

“嗯。”沈慕远点点头，他慢慢讲述了自己怎么遇见姜家家主，随之怎么去了断垣残壁见到天命师难全，得到了这个羊皮纸。只是遇见那五个戴面具的人沈慕远没说，到底是姜家的私事，沈慕远才没有提及。</P>

鼎封站起身接过那个羊皮纸，随即他轻声“啊”了一下。</P>

“当日第一次使用那灵术的感觉就是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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