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女孩子，应该被小心对待。</P>

“若你是男子，孤都可以舍下一切，嫁你，难道还会因为你其实是个女子而同你分开？”</P>

“又或者在你眼里，孤便是一个天生便喜欢男子，谁都可以的人？”</P>

他的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商徵羽的脸上。</P>

而商徵羽也看着他。</P>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或许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商徵羽看了他好一会儿。</P>

俯身去吻他，司轻寒并不回避，由着她的吻落下来。</P>

气氛逐渐升温，两人的心中都对眼前发生的事久久无法消化。</P>

可即便如此，他们彼此对于对方就是充满着足以致命的吸引力。</P>

有时候，有些话也不必说得太明白。</P>

司轻寒看着眼前的人，她分明什么也没有回答，可此时做得一切，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回答。</P>

他近乎贪婪地攫取着眼前人的气息，呼吸之间，都仿佛在填满这颗心。</P>

一吻毕，商徵羽才低着头，一边缓一口气一边道：“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了。”</P>

“我也想问殿下，既然殿下能够接受这一切，那今后的路，我同殿下一起走。”</P>

司轻寒的目光微动，就在这一刻，无论是她的若即若离，又或者说她那日笃定不已地求娶凌清莹的事，他都可以原谅了。</P>

“商徵羽，阿羽……这是你说的，孤不曾逼迫你，对么？”</P>

商徵羽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察觉到了他的不安，点了点头道：“是我说的，若违此誓，天诛地灭。”</P>

司轻寒笑道：“天诛地灭就不必了，阿羽若违背誓言，孤自然有办法叫你后悔。”</P>

司轻寒幽幽地看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你不必在意，无论你是男是女，于孤而言都没关系，只要是你就好。”</P>

“阿羽。”司轻寒的目光微动：“说你喜欢我。”</P>

商徵羽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道：“喜欢你。”</P>

司轻寒微微闭了闭眼，唇边勾起了笑。</P>

商徵羽看了他良久道：“难得殿下今日嫁我，不知道殿下是否愿意，做我的人。”</P>

听到她的这番话，司轻寒蓦然睁眼。</P>

商徵羽这辈子就没有打算守规矩去活，今日既然同他挑明一切，就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P>

既然她已经选定了眼前的这个人，就已经不打算后退了。</P>

司轻寒的目光落在商徵羽的脸上，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