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从头到尾没说过什么话的国师起身道:“既然二位已经谈好,便由在下去秉明圣上,也劳烦圣上做个见证了。”</P>
秦屿心中痛快,脸上的恭敬都真诚了两分:“还请梧国的国师大人替小王代表深深的感激。”</P>
国师没有多言,准备回宫去办这件事了。</P>
谢煊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谁也没看,不知道在想什么。</P>
而就在比试的事情定下以后,商徵羽喝了杯茶,可突然,腹痛的滋味越发明显了起来。</P>
小腹一阵阵传来锐痛的时候,商徵羽起初甚至怀疑自己中毒。</P>
从今天早上起来,她便一直不太舒服,本来以为是因为昨晚和太子闹了个大的,没休息好的缘故,直到仿佛有热流在涌动的时候,她才隐约意识到什么。</P>
太子立即注意到了她的异样。</P>
转头看去时,她的脸色煞白,额上凝聚了大滴大滴的汗珠。</P>
他皱起了眉,想看看她,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P>
司轻寒从未见过商徵羽这个样子。</P>
他的脸色微冷,难道是中毒了?</P>
司轻寒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商徵羽面前的餐食里。</P>
商徵羽此刻很想找个由头先走一步,但她不敢起身。</P>
太糟糕了,她现在有种明显血崩的感觉,她甚至不敢捂着自己不断作痛的小腹,怕被有心人看出了端倪</P>
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时,商徵羽惊出了一身冷汗,这种滋味儿不太对,她该不会是……来了月事吧。</P>
商徵羽之前一直没有过月事,所以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P>
她甚至以为,可能是因为习武太过,伤了身体,搞不好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个东西了,何况家里让大夫给她诊断,也说不太乐观。</P>
她阿娘总是偷偷抹眼泪,又叫大夫开了许多药,商徵羽怕天天喝那苦药,一向是偷偷倒掉的。</P>
她早前常年用药改变脉象,后来则是用内息,那脉象大夫看了也只有摇头的份,就前几天,专门给她看病的方老才刚唉声叹气的要她爱护些,无奈地离开。</P>
所以她没想到这个东西会来的这么突然,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可她上辈子活到十五岁,也经历过,现在的感觉就是八九不离十。</P>
说实话,商徵羽已经快忘记来姨妈是什么滋味了,上辈子她不是没来过,可好像也不是这样的痛啊。</P>
商徵羽感觉到了钝痛、绞痛、刺痛,并伴有一系列的酸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挤压她的小腹,就连着胃部也带来了强烈的不适,让她恶心,想吐。</P>
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似乎很不妙。</P>
她不知道自己的裤子上和椅子上是什么状态,总之她连动也不敢动。</P>
她的意识逐渐有些不清晰,可她却知道自己绝不能晕。</P>
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晕过去,一旦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人发现她是来了月事,那就完了。</P>
商徵羽强撑着一丝意识,硬生生地扛着。</P>
“二公子怎么了?”</P>
耳边好像有人在问她,像是太子的声音,可商徵羽没太听清。</P>
秦屿瞥了一眼道:“二公子该不会是怕了这场比试,被吓病了吧。”</P>
商徵羽咬牙切齿:“七殿下放心,在下无事,也不会逃了比试。”</P>
秦屿这才收回目光,放心了些,但除了他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这儿聚了过来。</P>
商徵羽腹中又是一阵剧痛,痛得她巴不得能死过去。</P>
谢煊亦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P>
“商徵羽。”</P>
他们的距离近,他可以直接问她的情况。</P>
谢煊想扶她一把,却被商徵羽猛地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