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后的几天,容易几乎是跟着元箫二人如影随形。
他算是明白了,为了防止自己少掉一层皮,防着元箫没用,防着自己妹子才是真理。
这不,那臭小子自顾自的蒙头修炼,而自己妹子却在一旁花痴地流口水。
哎,希望这臭小子不要辜负自己妹子才好哇。
慢着!我是来这琉光城干什么的来着?
哈哈,可怜的容小易同学,又精分了。
飞仙城,郝家。
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郝玉堂位于下方,一名身着鸦青色条形纹锦袍的青年,端坐在一把三屏式的屏背靠椅上,沉声问道:
“玉堂,你真的将消息已经告诉给容家了?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荣轩大哥,我真的几天前就告诉给容家了啊。难道,他们真的要认那小子作女婿不成?要真是这样,有了容家的插手,我们可就麻烦了。”郝玉堂愁眉苦脸地回道。
“你告诉给谁了?”
郝荣轩觉得此事十分怪异,以容家对容若水的重视程度,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应该呀。
“容易啊。容家的大门不好进,还没进门就劈头盖脸的好一番询问,像查户籍一般。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仗着自己家会几个小阵法,一向自视清高,还说我们都是奸商,总觉得我们是干坏事去的,一个个防得跟防贼似的。”
郝玉堂满是愤慨地说完后,语调轻松一转。
“恰好,我在回家的时候,瞧见容易去花街柳巷喝花酒去了,嘿嘿嘿,我就把这消息告诉了他。”郝玉堂笑得有些猥琐。
“嘿嘿嘿?恰好?我看是你自己去喝花酒的时候,遇到了容易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容易那个憨货你也能相信?!他能干成什么事,你去告诉他?”
郝荣轩怒气上涌,看见眼前这个废物觉得脑壳儿疼!
难道,这郝玉堂不知道,容易那家伙的地位,跟郝玉堂在郝家是一样的货色。
要不是这郝玉堂的父亲是四长老郝观郡,郝荣轩真的话都不想跟他聊。
哎哟,脑壳儿又疼了!
“容家的那丫头还在那小子身边还没走,事情是有些麻烦了。别说郝仁那家伙有可能会横插一脚,万一容易那小子也站到了他们那一边,事情可就不是麻烦这么简单了。”
郝玉堂听见郝荣轩说起这话,可就不大乐意相信了。
“荣轩大哥,不会吧?容易临走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要把容若水从那小子身边带走的呀?”
这一下郝荣轩可就忍不住了,右手掌有些发痒,止不住地想给这个二愣子重重的一拳,可是一想到他那个护犊子的父亲,只得用左手狠狠地抓住了右手,这才停止了抓狂的举动。
“玉堂啊,你时常跟那个容易混在同样的地方,他是个什么样的德行,你还不清楚吗?”郝荣轩强行压制住了怒气,尽量平缓的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什么样的德行?
我不清楚啊,但我知道那容易性格不错,比起其他容家人更好打交道,而且,郝玉堂还觉得他跟自己趣味相投。
不过,这话,郝玉堂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
“那我们该怎么办呀,总不会就这么放任那个异宝,从我们面前溜走吧?”
郝玉堂转移了话题,郝荣轩可是答应过他,那异宝弄到手之后,就留给自己使用的。
他这些天回到飞仙城,朝思暮想的就是元箫手里的“称心”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