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因为秦佑盛带人搜查徐府的事情。
徐路等人半点好脸色都没有给徐海。
确切而言,自从徐明浩被迫给徐海顶罪后。
徐家的大爷和二爷两家就生了嫌隙。
以往有任何重要事情,两兄弟都会有商有量。
自从那次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一起商议过任何事情。
秦佑盛让人搜查徐府。
连着两天,徐路和徐夫人在晚膳时都暗暗挤兑徐海。
“以后晚膳,全部端回我们自己院子里吃。”
徐明浩的事情,徐海理亏。
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乐意被人挤兑。
“是。”
徐海的心腹应了一声。
“庸宇滦那里,有没有什么情况?”
徐海拧着眉问道。
这是他现在最为担心的事情。
这两日,他连庸宇滦的府邸都未曾经过。
就怕被何深察觉到,他与庸宇滦之间有联系。
只是,徐海同时也担心庸宇滦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情况。
奈何他心知自己现在定然已经被何深和秦佑盛盯上。
他唯有让手下的人,平日里多注意注意庸府。
“暂时没有,庸府丞和往日一样。”
“庸府附近,也没有发现有盯梢的人,何深应该没有怀疑到庸府丞头上。”
都是好消息。
徐海心里却总是觉得不太安定。
“你说,这件事是凑巧,还是始终都在何深的算计之中?”
“这……”心腹犹豫半响,“二爷,我觉得是前者。”
“为何这样说?”
“何深应该只是想拿生产部为难二爷,哪里真的就能算到庸府丞会拿这点来与你做交易?”
“如果真有这么神,何深现在,就不会被困守在济南府内了。”
“再说了……”
心腹微微一笑,“二爷,庸府丞和何深,不可能合作。”
徐海目光微动。
对心腹的后半句尤为赞同。
只是……
“你说的困守?”
“可不是困守嘛。”心腹乐呵呵地笑开了。
“他何深在和州城是何等的威风,还有一个青州府和登州府。”
“可他在济南府呢?谁都能和他争上一争。”
“偏偏他现在,又不得不待在济南府,这不是困守济南府是什么?”
徐海哈哈大笑,“说得不错。”
听了心腹这番话,徐海勉强安定下来。
何深就算城府再深,也算不到这一步。
而庸宇滦现在和他一条船上。
不必担心对方会从中作梗。
徐海缓缓舒出一口气。
就当,图纸是不见了吧。
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只是……
徐海目光沉了沉,这生产部,是留不住了。
…………
正如徐海所料,何深的确没有这种能耐。
在一开始就算到庸宇滦会直接去和州城打探火器的事情。
而徐海竟然将图纸也拿了出来。
可何深没有算到,他的“眼睛”却看到了。
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们现在已经放松警惕了。”
胡万咧着嘴,眼里却闪烁着凶光。
“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何深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楚肖,问道:
“确定位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