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陈朝昨夜独战众女之后,清晨时分,陈朝又单独将慕容玥抱到隔壁房间,一番云雨,缠绵悱恻。完事后,二人黏糊糊的抱在一起,说着悄悄话。陈朝指尖把玩着慕容玥的秀发,目光落在她的俏脸上,先是把龙血蛊真正的解法告诉了慕容玥。据李怜儿所说,陈朝体内的龙血蛊,必定是大纪皇族皇女所培养,而目前在世的只有女帝莺莺。陈朝道:“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的,可我却不认为莺莺是真正的养蛊人,她年龄还小,龙血蛊要培养十几年才能成虫,当时我中蛊之时,莺莺连十岁都没有,她怎会是养蛊人我觉得养蛊另有其人……玥儿,你在后宫住过几年,有没有听说除开莺莺,大纪的皇族还有在世的皇女”闻言,慕容玥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眨了一下。想了想,她试着说道:“……没,我还真没听说过大纪还有其他皇女在世。”慕容玥曾经是太后,虽然后宫之权不在她手上,但宫里的消息她门清。闲来无事,她就喜欢听宫里发生的各种八卦。若是有其他皇女在世,她肯定听到一些风声。没有……陈朝抿抿唇,陷入深思。本想着通过慕容玥,打听到一些有用消息,如今看来徒劳无获。可是突然,慕容玥的小手按住陈朝的胸膛,高兴地抬起脸蛋看向陈朝道:“陈朝,我入宫时间尚短,听到的消息十分有限,不过有一人或许知道的更多,你可以找她。”“谁”陈朝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慕容玥说出一个名字:“令妃,许知书!”令妃是永兴帝的妃子,永兴还没当皇帝,还是太子之时令妃就入宫了,入宫时间比慕容玥长很多。说起来那也是一个苦命女人,不过现在日子好过多了,被陈朝一番操作,出宫恢复了自由身,又不知道怎么和慕容冲看对眼了,二人这些年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找她”慕容玥点点头,靠的近了些,“若你不方便出面,我可以把她约出来。”在宫中时,二人的关系就不错。出宫以后,许知书更是慕容玥的嫂子,没事的时候许知书总是喜欢带着孩子,去小衣店找慕容玥玩。“也好,你去找她一趟,把她约出来。”陈朝眼睛望着房梁,伸手捏着下巴,又说到,“但我估计,她知道的也不会太多……”“令妃,令妃……”陈朝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陈朝愣住了,一动不动。他想起了当年发生的一件事情。当年,陈朝假扮成御医赵诚,去凤仪殿“顶撞”还是太后的慕容玥。出宫之时,碰巧被长秋殿的宫女当成真御医,拉去给杨太后看诊,牵扯出令妃投毒陷害杨太后一事。陈朝机警,识破这是杨太后的诡计!杨太后以自身作饵,真实目的其实是想要陈朝和许伯彦结仇,让永兴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陈朝没有直接戳破,而是将计就计,假意捅死当时的令妃许知书,而后派韩老上门救回许知书,并且告知许伯彦真相,成功化解了危机。陈朝之所以想起这件事,是因为其中的一件小插曲。那日,杨太后自知大限将至,命不久矣,抓住贴身宫女的手,说了一句话:“帝,帝姬,叫帝姬过来……”这句话,陈朝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杨太后病重时一定要见的人,这个人对她一定很重要。当时简单查了查,宫里并没有一个叫帝姬的人。陈朝只当是杨太后病糊涂了,胡乱叫的,或者是他当时听错了。可是现在想想,陈朝觉得十分蹊跷。事实证明,杨太后是一个狠人,不惜给她自己下毒也要陷害令妃,牵扯到慕容玥,陈朝,许伯彦一干人等,她病重时,又怎么会胡乱的叫一个不存在的人名帝姬听着像一个姑娘家的名字。陈朝心里这样想到。皱了皱眉,陈朝继续朝着这条线索往下想。杨太后病重时一定要见这个名叫“帝姬”的人,明显是要给帝姬交代后事。而当时,杨太后的身边的子女,只有养子永兴帝李昭阳,养女莺莺,以及亲生儿子李剋。后者因为参与李玉叛乱,被陈朝一刀斩了。李昭阳,莺莺……这两个人是帝姬或者说,上述三个人都不是,根本没有人知道帝姬的存在,只有杨太后一人知晓。正想着,耳边又传来慕容玥软糯的声音,“陈朝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陈朝立马回过神,眨了两下眼睛,看了怀里的慕容玥对她说道:“没想什么,走神了。”“对了,咱们大纪皇子皇女众多,从小夭折的也有很多,那些夭折的皇子皇女生平事迹,可在内务府存档”“那是当然。”慕容玥伸了一个懒腰,伸手掩住红润的小嘴唇打了一个哈欠,慢慢从陈朝的身上下来,平躺在他身边,轻声说道:“内务府专管皇家家务事,皇子皇女从出生到死亡,一天从早晨到晚上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事无大小,事无巨细,都会被详细记录,然后存档。”陈朝点点头,“这就好办了。”慕容玥奇怪道:“什么就好办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陈朝笑笑,伸手捏了捏慕容玥的脸蛋:“我说我找到线索了……你呢,有空就约许知书出来一趟,问问她,问不出什么也不要紧,只当是好姐妹出来聊天逛街了。”“哦。”慕容玥懵懵地点点头。…………午后,风轻云淡。陈朝端坐在后院葡萄架子的书桌后,看着前方一名老者正在跟两名龙武卫纠缠。“你们是谁放开本官,快放开本官!”“光天化日,你们竟然当众掳走本官,这天下还有王法吗!还有王法吗!”老者是内务府总管大臣,姓周,名叫周霖。内务府管理皇家事务,总管大臣,本应该是由皇家本家德高望重的王叔担任。可是由于李氏子孙凋零,只得启用外姓,这才让姓周的捡了一个便宜。黑色头套摘下,身上的绳子解开。“你们到底是谁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花白头发的周霖怒道。“是我。”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周霖一惊,脖子僵硬地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