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惊喜，他有几秒是愕然空白的。</P>

随即，他掏出手机，点开录音，吐字清晰地问：“笙笙，你要我帮你洗澡的，对吗？”</P>

程笙睁着懵懂的眸子：“对啊。”</P>

谢聿辞心满意足收起手机。</P>

很好，有证据就好。</P>

不留一手，万一她明天想起来怪他就完了。</P>

“那你乖乖趴着，我先去准备，待会儿过来叫你。”</P>

谢聿辞家里没有程笙的衣服。</P>

他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又拿了件全新没穿过的t恤，放到浴室。</P>

“走吧，可以去洗澡了。”谢聿辞换了一套行动方便的家居服，过来叫程笙。</P>

程笙撑着茶几起身。</P>

她觉得自己动作挺利索的，可实际上谢聿辞感觉她随时会一个狗啃屎摔到地上，最后他看不过眼，伸手扶他。</P>

“不许碰我！”程笙躲开他，凶巴巴警告。</P>

谢聿辞觉得好笑：“不碰你我怎么帮你洗澡？”</P>

“帮我洗澡就一定要碰我吗？”程笙蹙起眉，好像很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然后得出结论，“不一定吧。”</P>

跟一个醉鬼是说不清的，谢聿辞不跟她理论，决定少说多做。</P>

走到浴室门口，程笙突然停住：“就在这吧。”</P>

谢聿辞没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就在这’？”</P>

“就在这帮我洗啊。”</P>

醉鬼的思维跳跃， 跳得谢聿辞差点跟不上：“你要在浴室门口洗？”</P>

“嗯啊。”</P>

得到肯定的回答，谢聿辞原地思索五秒，决定顺着她来。她是祖宗她最大，大不了提桶水过来，她想在哪洗就在哪洗。</P>

长腿抬起正要迈进去，程笙忽然大跨一步走进去，反手砰一下把门拍上了。</P>

差点被门撞到鼻子的谢聿辞：？？</P>

“你帮我守门，不许坏人进来哦。”</P>

程笙的声音跟反锁声同时传来。</P>

谢聿辞神情复杂，不死心确认：“你说的帮你洗澡就是守门？”</P>

“对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P>

程笙的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甚至觉得他在问一个白痴问题。</P>

谢聿辞：“……”</P>

他以为什么。</P>

他当然以为……</P>

谢聿辞阴沉沉看着阻挡他进浴室的门，突然很想上手把这破门给拆了。</P>

进不去又没工具拆门，谢聿辞只能眼巴巴等在门口，时不时喊一声“程笙”，确认她安全没摔倒。</P>

过了好久，门终于打开。</P>

一股潮湿热浪冲出来，裹着香软热气的程笙出现在视野里。</P>

她穿着他的大t恤，下身没穿其他，一双莹白如玉的细腿在宽松的t恤下格外惹眼。</P>

这样一幅极具冲击力又诱惑十足的画面，偏她的表情是纯洁不染一丝欲念的干净模样，勾人不自知。</P>

又纯又欲。</P>

谢聿辞脑海中只有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