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上了,丢不丢人?
秦昭顿时压低了声音:“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她是我媳妇,你觊觎她,我没把你腿打断已经算大度了,你还哭上了?”
何嘉耀瓮声瓮气道:“宁小姐是我第一个这样喜欢的女人,更何况你俩的婚姻还有变数。”
“屁,她一天是我媳妇,一辈子就是我媳妇,你想都不要想。”
“结婚是因为相爱,但爱这个命题本身就存在太多的变数,说不准你们哪天就离婚了,我为什么就不能想?”
秦昭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跟宁颖还没结婚呢,就有人盼着他们离婚。
在他心里,结了婚就要相守一辈子。
港城那边的破逻辑真令人匪夷所思。
见这小子贼心不死,秦昭警告道:“我不管你以前受的什么教育,但到了京平,就得入乡随俗,记住了,结了婚就是要过一辈子的,更何况军婚是受保护的。
任何破坏军婚的人都要被拉出去突突,这条规则我只告诉你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何嘉耀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喔?只要你们一天没领证,宁小姐就是自由身,任何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就算是上帝也无法剥夺。”
嘿,这小子还真冥顽不灵。
看来他得抓紧跟宁颖盖章领证。
秦昭心里盘算着,等回到京平,两人立马去婚姻登记处登记,也不用顾忌诸多影响了,当务之急是断了这小精豆子的心思。
竞赛结束后,一行人还要留在西城接受为期一天的采访。
宁颖跟李美好几人商量着该怎么配合采访,才能将宁记新品宣传做大利益的最大化。
与此同时,白雅菊把白旦达叫到了一边。
她将提前准备好的发言稿塞在他的手里。
“今晚背下来,等明天记者采访的时候,你记得把稿子上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说出来。”
白旦达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微变:“大姐,我要是真照着稿子这么说了,小柔做的事情岂不被全国观众都知道了,以后等她出来了,还怎么活?”
白雅菊冷笑道:“一个女人坐了牢本来就没有多少活路,再说了,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办,其他的不需要在意。”
白旦达只觉得大姐自从那次生病之后,变得格外的冷漠。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生出一丝惧意,只能握紧了稿件:“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一定!”
白雅菊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走出招待所时,正好跟正要出去吃饭的几人碰在了一起。
她直直的走向宁颖,朝着她伸出了手:“宁小姐,恭喜你成为京医大的骄傲。”
宁颖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并没有去跟她握手,只是冷冷道:“白小姐,你不是每一次都能完美的找到替罪羊来帮你脱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白雅菊心里暗暗一阵冷笑,还不知道谁先湿鞋呢。
“宁小姐,我是真心为你感到开心,也希望你能够在明天的采访中也能大放异彩!”
不等宁颖说什么,她便仰着头挺着腰板离开,脸上满是深不可测的笑意。
明天会上演一场身败名裂的大戏,她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