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这么看不起她?曾经,自己也是山里、地里野大的孩子,才没这么甭。徐子矜懒得理陆寒洲了,决定拿出点实力来,让他瞧瞧!两人开始上山,农村长大的徐子矜加上有灵丸的加持,爬山时还真有点厉害。很快,两人就往上爬了一百多米。陆寒洲跟在后头,看着那浑圆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有些期待她会脚下打滑掉进自己的怀里。就在这时,徐子矜“啊”的一声轻叫:“快看,那是什么?”陆寒洲正想入非非,猛然一惊,一个踉跄,一头栽了下去……“你干什么!”本来就受了点小惊吓的徐子矜,当陆寒洲那大脸撞在她屁股上时,整个人就失重往前扑去。陆寒洲条件反射,赶紧伸开两只大手去拉。就在一瞬间,只听“哗啦”一声,徐子矜的裤子被硬生生扯落。两条腿白花花的暴露在陆寒洲眼前,身上只剩下一条碎花小短裤……徐子矜完全滞呆:(;′??Д??`)此时,陆寒洲也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这是分什么神啊?“你的手快给我看看!”现在是手的问题吗?徐子矜快崩溃了!——我的裤子被你扒掉了!啊啊啊啊~~~~理也不理想某人。有杀人冲动的徐子矜迅速地拉起裤子,心里非常后悔:不应该穿这条松紧裤子的!要不是松紧裤,也不会一下就让人给扒拉下来。太丢人了!徐子矜羞得两个耳朵根都红了。感觉右边大腿凉凉的,用手一摸,简直无地自容。整条裤子右边胯骨往下、膝盖向上都裂开了。——啊啊啊~~~我的好运卡呢!陆寒洲在意的重点不在这。他一把抱起徐子矜,把她往路边的平地上一块大石头上一放。“摔着没有?快让我看看你的手。”徐子矜这一会只想骂人,却又不知道从何骂起。刚才是她的惊叫吓着了陆寒洲,怪不得他。好在刚才是上坡,要是下坡的话,得摔个鼻青脸肿……见陆寒洲十分认真,揪着嘴,她郁闷的开了口:“没多大事,就是擦破了一点皮。”手掌上的血痕虽然不深,可已经出血了。陆寒洲却内疚不已:“都是我分神了,害得你受伤,对不起。”这点小伤,徐子矜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刚才被人扒了裤子!更要命的是,现在这裤子整个右边都是敞开的,依旧有一条白花花的腿一大半露在外面。只是在意也没用,人家不是有意的。她从“走吧,没这么严重,农村长大的孩子,谁不是摔大的?”“我没这么娇,赶紧走吧,借了团长的车子呢。”陆寒洲知道内疚也没用。他站起身来,快速脱下上衣,往徐子矜腰上一裹。两只袖子在她腰前打了个结,整件衣服把她腰部以下围了个严严实实。转身拿起背篓:“你走后面,我拉你。”这口气不容拒绝……徐子矜只好依了他。她知道,只要她拒绝,这男人一定会把自己强行背上山。上辈子,徐子矜与杨胜军唯一的亲热,就是那么几次在黑暗中的强求。牵手、亲吻、背,这些恋人间的行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过。两辈子没被一个大男人牵过,这种被男人牵着的感觉,让徐子矜心中有点小鹿乱撞。他的手掌厚实有力,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温暖和力量。他的手指软绵修长,小手被他握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溢满全身。有人说,手软的人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