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子望,子明怎么那么粘恶毒女人啊?”刘子望恨恨地说道:“这女人太狡猾了,专用糖衣炮弹来攻击我们。”“刘子明没志气,一下子就被她打倒了。”啊?张大娘好奇:“什么糖衣炮弹啊,子明一下就被打倒了?这也太厉害了吧?”说到这个,刘子望咽了一下口水:“昨天晚上是肉蒸蛋、今天早上是红油馄饨。”“那红油馄饨里面包的全是肉,可香了。”张大娘一脸羡慕:“你也吃了?”刘子望抿抿嘴:“……我和刘子林,只吃一个,是陆爸爸让我们吃的。”真笨!那么好的东西,只吃一个!全是肉啊。张大娘心痛极了:“下回她要是用糖衣炮弹来攻击你们,你们就接着不要吃,拿来给奶奶。”“到时候我帮你们看看,有没有毒。”啊?刘子望:“……”——陆爸爸说了,投毒是犯罪,那是要坐牢的。“张奶奶,陆爸爸说,她不敢的,而且我不会要她的东西的。”张大娘:“……”——笨得死!大大小小都出了门,徐子矜把门关上,然后把衣服抱进了空间。先是用去污剂把孩子的衣服正面喷了喷,然后扔进了洗衣机。喷过去污净的衣服要三分钟后才能泡水,她去水果仓库找了一盆草莓洗了吃。空间的保鲜功能太强大,草莓、蓝莓、车厘子、龙眼与荔枝都像树上刚摘下来的一样。特别是这草莓不仅个大、还是绿色农场出品,味道好极了。一个接一个,一盒十个的大草莓,三分钟下了肚。衣服洗好,徐子矜没有脱水就拿出去晒了。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齐红晒衣服。“靠,你这也够多的。”看到她这一桶衣服,齐红叫了一句。徐子矜笑笑:“孩子多,就这样,你也不少。”“嫂子,今天你要去镇上吗?”齐红反问:“你要去啊?”徐子矜点头:“嗯,子明的几双鞋都很破,现在天气还冷,想给他买双棉鞋。”话一落,齐红赞许地看了她一眼:“你就是个心善的。”“要不,明天我陪你去,今天跟人约好了去村里换鸡蛋。”徐子矜立即道:“不用不用,到镇上也就几里路,我自己去好了。”“你去村里的话,要是有糯米,帮我买五斤行不?”现在农村土地承包了,去年粮食也算丰收,想买五斤糯米不会很难。齐红一口答应:“行行,要不这样,你骑我家的自行车去好了。”“我们是几个人一起去,有的人没有自行车,而且村里也不远,准备走过去。”这倒是好的。虽然空间连小汽车都有,可不符合这个时代,她没办法拿出来用。“行,那谢谢嫂子了。”晒好衣服,拿好钱与票,背上个背篓,徐子矜骑着齐红的自行车出门了。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一个人悄悄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去镇上的路很大,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沙子。一路上徐子矜骑得很慢,又是上坡路,她花了近半个小时才到镇上。进了供销社,发现人不多。她先到了百货柜台……“同志,这棉花怎么卖。”三个孩子睡的被子又窄又薄,就算是两床也不够暖。正好有棉花,徐子矜就问了一句。“有票吗?”“有的。”“要多少?”“八斤,有吗?”“有。”棉花用的是棉花票,棉花票本来是徐爸给女儿准备的嫁妆。买好棉花,又给刘子明买了一双棉鞋。破家啥也没有。针线不要票,她买了些。转到日用品柜台,又去买了一面镜子、一把剪刀、一把木头梳子和几根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