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眼中盛满了惊恐与不甘,面色都在不断的变换,最终,一人咬牙,长叹一声,道:“今晚的事情不可为,这是斗战殿殿主的意思,其中意义就完全变了,已经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够插手的了。”
有人已经打了退堂鼓,很果断的退出了一步,表明了自身的态度。
紧接着,又有许多人在内心自我挣扎了片刻之后,也满怀不甘的跟着退出了一步,身上的杀机与战意尽数收敛了起来。
利益虽然诱人、具备着冲昏头脑的魔力,可自己的小命更加重要,不是谁都有勇气去挑衅斗战殿殿主威严的,那对他们来说,跟找死没有什么两样。
“怎么可能?斗战殿殿主已经多年未曾现身,他不问世事,再大的事情都很难把他惊动,这一次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区区小人物而表明态度?这小子何德何能,有资格惊动斗战殿殿主?”北域的白衣老者说道,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竹篱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北域域主都能对陈六合产生兴趣,我们殿主为什么就不可以?”
“这不符合常理,这十年来,黑狱大事小事多如牛毛,没有一次能把你们殿主搅进来,这一次太过反常,我怀疑你们是不是私自借用斗战殿殿主的名誉行事。”南域的那名中年男子说道。
“那只是你为你心中的不甘所寻找的说辞罢了。不管如何,斗战令在此,你们自行权衡,还敢动手的,放马过来,没有胆量的,就乖乖滚开!”枪花冷哼的说道。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除了南北两域的十人,以及一些古神教的信徒外,其余人几乎都退让了下去。
没有人敢挑战斗战殿殿主的威严,他们很明智的选择了退出。
“事态都已经进展到了这个程度,现在让我们退出,有点不太现实了吧?况且,我们怎么知道斗战令是真是假?除非斗战殿殿主亲临,否则的话,这个面子我们很难给。”北域的白衣老者咬了咬牙关,狠声道。
南域的中年男子显然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开口道:“这话说的在理,我们没理由被一块令牌给吓唬住,这不知虚实之事,有待考究。”
竹篱等人的眼睛都微微的眯了起来,惊月说道:“你们确定吗?迈出这一步,可就没有退路可言了,到时候惹来了顷天灾难,可就无法收场。”
“这话说的狂妄过头了,我们南域虽然不愿招惹你们斗战殿,但不代表我们就真的会怕了你们。”
南域的中年男子冷哼道:“更何况,如果我们南域之人被一块令牌就吓唬住的话,传出去,岂不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们域主颜面何在?”
“说的正是,令牌是真是假,我们还需要考证才行,但在此之前,陈六合还是必须跟我们回去!若你们斗战殿殿主真的有心参与此事,到时候我们域主自然会查明一切。”白衣老者也是说道。
明摆着,他们在抱着侥幸的心里,或者说,他们不甘愿唾手可得的事情,就这样在关键时刻被遏制。
当然,最重要的是,南北两域背靠大山,他们也的确有这个十足的底气。
斗战殿殿主虽然是至强存在,可别忘了,他们家的主子同样是至强存在,并不见得就会真的怕了那个神秘的斗战殿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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