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宫三小姐?”紧随错愕而来的是浓烈的恐惧。宫韶儿为什么把她带到这,是知道发短信的人是她了吗?正当江梓莹六神无主时,宫韶儿厉声道,“你短信上说,娄枭跟简欢有不为人知的关系,是什么意思!”“呃。”江梓莹被吓了个哆嗦,娄二爷跟宫韶儿都不是她敢惹的人。一旦被娄枭知道她跑来宫韶儿这大放厥词,还不要了她的命。一番思忖,她陪着笑脸,“那个,宫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哪里搞错…”“啊!”头皮传来的扯痛痛得她大叫。背后保镖熟练的薅起她头发,一下下往茶几上砸。“不…咚…不要…咚…”温热的液体自额头上流下,江梓莹无比害怕,声嘶力竭,“我说,我说!”话音刚落,保镖停了手,又把她丢回宫韶儿面前。江梓莹虽是孤女,但从小长在娄家也是衣食不愁,养尊处优。突遭此磨难,哭的抽抽噎噎。“是,是简欢勾引二爷,然后,他们就,就…”“就怎么样!”江梓莹瑟缩了下,添油加醋,“我看到,简欢去二爷房间,呆了一整晚。”说完这句,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宫韶儿盯着江梓莹,“你怎么看到的?你也想上他的床?”“我…”江梓莹被她阴狠的目光吓得语无伦次,“我没有,我是去卫生间,不是,我是去喝水…”她越解释就越慌,宫韶儿看出她心里有鬼,扔东西大吼。“关伟然!把这个贱货给我带出去!”关伟然打量着因为太匆忙只穿着睡衣的江梓莹,嗓音阴邪,“是。”-在阴暗的角落外,今日阳光极好。餐厅,娄时仪见简欢慢吞吞走进来,笑的意味深长。目光在简欢的高领上衣上扫了一圈,“看来,你的危机解除了。”简欢点好饮品递给服务生,待他走远才道,“谢谢三姐叫人跑这一趟,要不然也没这么快拿到。”“不用客气,记得我说过,只有你们的关系稳固,我们才有以后,我帮你就是帮自己。”“不过。”娄时仪看向简欢,笑容里带了几分探究,“二哥果真因为那个护身符,不计前嫌了?”她此刻的疑问,正如简欢昨日。略一停顿,隐去护身符里藏有东西的事实,淡淡笑了笑。“不算不计前嫌,但好在是有惊无险。”闻言,娄时仪笑着摇头,“想不到,二哥居然也有放水的时候,看来是真的很疼你呀。”疼她么?简欢心知肚明,如果不是那枚护身符,她或许早就被他剪了舌头也说不定。用过午饭,服务员把餐盘撤下去换了甜点。娄时仪用闲聊的口吻道,“我听说,宫家的项目经理明天就要到了。”简欢吃蛋糕的手一顿,状似不经意,“宫家主也来了?”“还没,他旧疾未愈,应该要晚几天。”心里惊涛骇浪,面上不露,“这样。”“你不好奇他的旧疾是什么?”“是什么。”“头痛。”头痛。耳边心里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尘封的记忆被牵动,鼻间似乎能嗅到一股沉香,掺杂着雨天的潮意,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