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
如果现在只有木玄子和宁封子两人,以木玄子的强势,费天宇根本不担心自己会吃亏。
但是,作为宗主的司空见本就和自己师傅木玄子不对付,而且现场还有很多长老是站在费天宇对立面的。
接下来的事情向那个方向发展,已经脱离了费天宇的控制。万一不好彩,说不定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司空见沉默了半秒,才向木玄子问道:“有此事?”
“小孩子一时胡闹,戏言罢了,当不得真。”木玄子不愧为大长老,一件理亏的事情居然被他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丝毫不显尴尬,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
“呵呵,我还记得我们的大长老之前说过,等我宁封子把事情解释清楚,再找钟厚算账,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当时肯定以为自己的徒弟赢定了。我就想请教一下,如果你徒弟真赢了,这笔账你是准备如何去算。”
木玄子眯着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道:“疯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过分了。”
宁封子大笑了几声,道:“哈哈,过分?我过分吗?我只是向大长老您请教一个问题,怎么能算过分呢?”
闻言,木玄子的眼睛眯得更深,眼中饱含的杀意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同时又依然十分虚伪的道:“如果我徒弟赢了,我也会阻止赌约的执行。毕竟人才是我们的根基,我绝不希望宗门弟子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争而丢了性命。”
“哈哈哈,这是我数百年来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顿了顿,宁封子转过头指着费天宇道:“我也忘了我在这里待了多少年了,反正亲眼看着死伤在他手中的宗门弟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没看见的估计更多,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出来阻止过。现在你居然会说,你的徒弟赌斗赢了,你会阻止赌约执行?你去问问,现场十几万弟子,谁会相信你的话。”
被宁封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挤兑,木玄子怒极反笑道:“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就是希望你的徒弟按照赌约,当众自裁,就这么简单。”
“如果我说不呢?”木玄子的话如寒冬腊月,现场的温度瞬间跌至冰点。
“呵呵,想不到堂堂半月山庄大长老居然会耍赖,今天真长见识了。不过如果大长老真想耍赖,我相信宗主和诸位长老会主持公道的。”宁封子对于对方的威胁毫不畏惧,不过还是释放出了一道气场,把钟厚保护起来。
现场稍微沉默了片刻,一位长老率先站出来道:“本宗宗规规定,同门之间不得私下斗殴,如果有私人恩怨,可上比武台甚至生死台上解决。宗规有这样的规定,是为了同门之间的团结,为了将来万一有外敌来犯可以一致对外。
费天宇和钟厚这样私下设立赌约,本就违反宗规,所以赌约不能成立,赌注什么的自然不能作数。念在两人在杀练塔上取得优异的成绩,这次违反宗规的事情可网开一面,不作追究。
至于宁长老所说,亲眼看见死伤在费天宇手下的宗门弟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此事除宁长老之外没有其他人证物证,本长老也没有接到举报,所以不能仅凭宁长老一言,就对费天宇作出惩罚。”
能用宗规这么冠冕堂皇的说辞来为费天宇洗脱的,自然就是执法队首席邢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