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长舒一口气,一拍桌子道:“真是气死老娘了。”
见状,刚想扑上前干坏事的外院大总管司徒健仁马上停下了脚步,也给自己倒了杯水,才问道:“宝贝,怎么了?”
红姐一改之前气冲冲的模样,哭诉道:“仁哥,你要替我作主啊。”
“宝贝,谁惹你生气了。”司徒健仁非常奇怪,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惹红姐生气。
红姐今天就是来告状的,哪会隐瞒,于是开始声情并茂的述说起钟厚的种种罪状来。
钟厚在她嘴里,早已经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恶徒,足以死上十次八次。
如此情形是司徒健仁前所未见的,他很难想象钟厚究竟对自己小红做了些什么,居然让一只平时在他面前十分乖巧的小猫变成母老虎。
虽然明知话中水分很大,但司徒健仁明白,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红姐肯定不会罢休。
想了想,道:“既然这个低等下人如此可恶,我安个严重的罪名把他逐出司徒家,定要福伯也保不住的。”
在司徒健仁想来,逐出司徒家已经是最严重的处分了。要知道司徒家的福利待遇非常之好,每一个岗位都有无数人在窥视,甚至很多人托关系走后门都要进入司徒家当一名下人。
可没想到红姐想都不想就马上反对道:“不。。。我要这个畜生死。。。”
看到红姐那副要吃人的模样,司徒健仁都有点胆战心惊,不过更让他吃惊的却是对方所说的话。
他们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虽然红姐列举了钟厚诸多罪状,但肯定不会把自己当众被吓尿如此丢人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司徒健仁才有此疑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比这更丢人的,打死她也不会说。
司徒健仁没有马上答话,皱着眉头想了想,才正式道:“这事情不好办,再怎么说那畜生明面上都是福伯的儿子。福伯在司徒家服务了几十年,威望极高,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想要定一个罪名把人处死基本不可能。”
“我不管。。。我就是要这畜生去死。。。”
随即红姐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一边哭,一边十分委屈的娇声道:“健仁哥。。。”
声音拉得老长,司徒健仁只感觉浑身酥软,然后才听见红姐继续道:“健仁哥。。。你就帮奴家想想办法吧。。。。”
闻言,司徒健仁思量许久之后,突然眼前一亮,居然还真给他想到了一条毒计,然后俯身在红姐耳边把自己的计划一一道来。
“哈哈哈,仁哥好计谋。”
“既然是好计谋,你就依计行事。不过现在嘛。。。嘿嘿嘿。。。”司徒健仁发出了一声男人都懂的笑声。
“仁哥每次都这么心急。”红姐感觉全身开始慢慢发烫,娇声的回应了一句。
“不急不行啊,等一下那婆娘回来可就麻烦了。”
司徒健仁的老婆可是司徒家的族人,虽然是旁支再旁支,但要是被她知道了,两人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