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说什么,谁把工作推给你,你把话说清楚,否则今天要你好看。”其他杂役见钟厚这样说,马上就不干了,就算红姐不是刻意针对他们,他们犯错了红姐也不会手软,一样会受到惩罚。
红姐好像没听到其他杂役说话一样,又说道:“怎么,你对我的安排很不满意吗。有本事你告诉你那便宜父亲,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已经查过了,福伯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父亲,你根本就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我们司徒家收留你,已经是你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敢有意见。”
见红姐识穿了身份,钟厚也不准备辩驳,只是说道:“反正你不能扣减我的伙食。”
“呀呀呀,你这杂种还敢顶嘴,再敢说两句,剩下一半的伙食也别想了。”
左一句杂种右一句野种,真是泥菩萨也要发火,钟厚已经处处忍让了,对方还不依不饶的,不由得怒声道:“你再说一句杂种试试。。。”说罢,还举起钉耙瞪大双眼怒视着对方。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打我试试看。。。你这臭杂种。。。”红姐浑然不惧,双手叉腰继续骂道。
红姐越骂越起劲,丝毫没有发现钟厚此时已经双眼通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这一刻,钟厚终于爆发了,举起钉耙就往红姐冲过去。
其他几个杂役见状,知道讨好的机会来了,连忙把钟厚围住,准备教训一下眼前小子,在红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别说钟厚已经后天二层,就算在没有修炼之前,他也不惧眼前三四十个杂役。
挥起钉耙,三两下就把冲在最前的几个杂役打倒在地上。
他本就力量大,修炼之后的力量更是成倍增长,随便挥动两下,几个杂役不是断手就是断脚,倒在地上痛得撕心裂肺。其他运气比较好的,脚步稍微慢了几拍,躲过一劫,马上退后几步,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这还是因为钟厚习惯使用钉耙的缘故,能够非常好的控制自己力量。如果换作是长拳,在他毫无实战经验的情况下,一下子控制不好力度,非把几个杂役当场打死不可。
红姐见状,当场就傻了眼,颤声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打了我,司徒家你就别想待下去了。”
钟厚拿着钉耙,威风凛凛的一步一步踏前。红姐虽然一步一步后退,但嘴里还是不断说着一些威胁的话。
见对方丝毫没有悔改之意,钟厚一步踏出,钉耙高高举起,同时说道:“道歉。”如果依然是这个态度,他会毫不犹豫让钉耙落在对方头上。
红姐当场吓得往后倒在地上,沾得满背是泥土。她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不知道何来的胆气,居然此时还骂道:“杂种,你就等着司徒家的处罚吧。”
钟厚见对方死不悔改,大喝一声,钉耙狠狠的就往对方头上砸去。
红姐想不到钟厚居然真敢对她下手,还下死手,当场被吓得惊呼出声,下身突然一热,一股湿漉漉的感觉沿着裤裆渗出,更传出一阵骚臭的味道,她居然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