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宾铁吓了一跳,随后继续嘿嘿傻笑。我心里很无奈,暗想哈达巴克的枪法有进步啊!刚刚要是没有这块防弹玻璃,宾铁这个家伙,恐怕已经被AK47爆头了!“吼吼,Man,太野蛮了,你可没说野人会开枪!”“妈的,那个是谁,他枪打的很准啊!”宾铁笑嘻嘻的叫着,我心想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我无语的翻着白眼,跑到车后推开了车门。害怕被哈达巴克误伤,下车前我特意喊了一嗓子:“嘿,哈达巴克,别开枪,该死的,是我!”“什么?”“是木纳索巴塔?”“快看啊,是木纳索巴塔!”“嘿,快通知朵拉和老白人,木纳索巴塔回来了,是木纳索巴塔回来了!”远处的甘比亚人们开心的大叫。哈达巴克愣了一秒,缓缓放下了手里的AK步枪。再次返回陀玛大山,这感觉该怎么说呢。虽然我只离开了短短的一天,那感觉却好像我离开了一年。看着一大群光着屁股,举着AK的黑人向我奔跑,我嘴角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这都是朕打下的江山啊!我现在和甘比亚人,那简直是亲密无间!“嘿,木纳索巴塔!”“该死的,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奔跑的甘比亚人大叫,女人们也开心的微笑。哈达巴克带着他的儿子玛卡阿布丹,站在远处,也是笑着向我挥手。人们跑过来将我簇拥,甚至索巴尼那个家伙还被人推到了边上。索巴尼抱着卡丽木娜的人头,一脸郁闷的瞪着眼球。那表情,那模样,就好像他在说,我和他之间,到底我们俩个谁才是甘比亚人?“哦,木纳索巴塔!”“哈哈,木纳索巴塔回来了,他回来了!”周围的甘比亚人开心的笑着,簇拥着我又蹦又跳。开车的宾铁把头转了过来,这家伙看向我和甘比亚人,眼神竟然还有点羡慕。“吼吼,哦Man!”“看来你在这里混的不错呀,你被一群小钢棍包围了!”宾铁坏坏的笑着,瞄着我面前这群光屁股的野人。我无语的摇摇头,看着车里这个呲牙咧嘴的家伙,说实话,我也有点尴尬呀。妈的,这场面好像有点奇葩。该怎么说呢……十几个黑皮肤的甘比亚男人,毫不知廉耻,把我团团围在中间。这情景,让我不禁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个监狱广告。说一个长发黑人在浴室里洗澡,说唱,他是个rap歌手,然后肥皂掉在了地上,音乐戛然而止。再然后,他的背后,出现了一大群不怀好意的黑大汉!“哦,No!!Mother Fuck!!”“老子可不喜欢肥皂,你们这些黑家伙!!!”我心里大叫,脸上还得带着微笑。周围的甘比亚人很开心,仅仅是一天,他们也感觉好像和我一年没见了似的。哈达巴克笑眯眯的,带着玛卡阿布丹走了过来。玛卡阿布的那个家伙,长得像棕熊一样,简直就是一个黑铁塔。他上顶天,下顶地,身高两米二三,体重300多斤。这是个“小巨人”,在哪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车里的宾铁看呆了,看着玛卡阿布丹从我们的步战车前走过。步战车都没有玛卡高。玛卡阿布丹伸手一推,轰,这辆二战时期的老爷车,竟是一阵剧烈颤抖!“哦,Only Shit!!”宾铁坐在车里尖叫。“鞑靼,这是谁?”“哦,上帝呀,这简直是一座黑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