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反正我是不会害你的。”
“好吧!”
第二天一早,许平志夫妇带着小女儿出狱回家了,他们都没有敢问许七安的情况,分明还是没有从卖女儿的悲痛里缓过来。
只见许平志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家门,却看到许新年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一想到前天他差一点就要上吊自杀了,一家人都是不由得伤心的痛哭流涕了起来。
许新年考取功名,一直以来在书院工作,但是因为饱读诗书,不免显得有些迂腐,现在又被贬为贱籍,忍不住有些难为情。
便一时冲动想不开竟然准备悬梁走人,幸好苏宁派人一直盯着他的情况,否则就真的会让他成为梁下鬼了。
此时的许新年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父母和妹妹,“父亲,母亲,你们被放出来了?”
“呜呜呜……司狱大人把我们暂时放了,不过暂时不能离开京城,必须要等到案子水落石出之后。”然而许平志夫妇和许铃音都是在那里哭了起来。
“什么?那玲月呢?还有我大哥许七安呢?”接着许新年便是察觉少了两名家人。
“呜呜呜……”此时的许平志夫妇又是伤心的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还是一旁六岁的许铃音伤心的看向许新年解释说道,“二哥,父亲和母亲把姐姐给卖了。”
“什么?”果然许铃音的解释让许新年悲从中来。
“呜呜呜……新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要是不把你们的妹妹卖掉,我们全家可就要当场身死了。”
“父亲,你们把玲月卖到哪里了?”
“呜呜呜……是司狱大人想要玲月做他的侍女,然后就给了我们一百两白银买走了玲月。”
“什么?”许新年一时感到天旋地转的晕死了过去。
“新年?新年?”此时的许平志夫妇连忙跑上前搀扶和掐人中。
许平志一家离开了牢狱没有多久,司天监的褚采薇就是再次出现了,很明显她们司天监快被这个金属钠给折磨疯了。
而苏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反而是直接把许七安交给了褚采薇,“采薇妹妹,这个许七安可就交给你了。”
“苏大人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逃跑的。”
“这家伙有点倔,要是不愿意合作的话,可以考虑对他动大刑。”
“苏大人,你真的认为许七安是涉案人员吗?”
“不好说!如今还是要靠接下来的调查。”
“苏大人,那回头我请你吃饭。”
“好说。”
晚上,许家人吃了一顿愁云密布的家宴,虽然都是伤心的吃不下,不过这段时间的牢狱之灾也没有吃好,如今只能是强迫着他们自己吃下一点。
月光下,众人开始听许平志讲述这几天的牢狱情况,听到那个许七安竟然炼成了金属钠,许新年却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因为这和他印象里的大哥相差太多。
紧接着许平志说到金属钠的炼制成功让许七安有了嫌疑,所以不光没有证明他们的清白,反倒是加重了官府对他们的怀疑。
许新年却是突然若有所思的看向眼前的许平志,“父亲,我感觉大哥确实是挺奇怪的,难怪官府会怀疑到我们许家。”
“为什么?”许平志一时之间没有明白儿子的意思。
“你们想,就连司天监的炼金术都炼不出金属钠,我大哥一介武夫又怎么会的?”
“是啊!没错!许七安确实太古怪了一些,感觉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此时一旁的李茹却是再次悲痛的大哭了起来,本来他就是不喜欢这个闷葫芦的侄子,“呜呜呜……都怪许七安多事,要不然我们家玲月何至于卖身为奴。”
不过许平志反倒是明白一些是非分明,“行了!准确的说是我们拖累了宁宴,别忘了是我丢失了税银。”
“……”
……
许七安被褚采薇带到司天监之后,并没有立刻让许七安炼制金属钠,反而是为他准备了好多美味佳肴。
等到许七安好吃好喝好睡了大半天之后,意识到他自己可能再也穿越不回去了,想起接下来的生活还是要硬着头皮过下去,便准备平静内心,从长计议。
经过牢狱中的相处,许七安逐渐了解家里的每个成员,叔叔许平志是一介武夫,平时做事耿直并没有半点心眼;而婶婶李茹则是颇有心眼,平时斤斤计较,毫不留情地搜刮许平志处心积虑攒下的私房钱。
两个妹妹则是天真淳朴,其中一个年长的许玲月比较勤快烂漫活泼,喜欢看一些“禁书”;而另一个五六岁的妹妹许玲音则是个贪吃鬼,有饕餮一般的好胃口。
“许七安,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我可不想对你用刑。”
“这位大人,我要是说自己是冤枉的,你会信吗?”
“我信不信并不重要,查案的是刑部和大理寺。”
“那我为什么要帮你炼制金属钠?”
“因为我可以让你免除刑罚,想必你也见识了司狱大人的手段。”
“你……”
“许七安,其实我能够感觉得出来,你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可能真的和这起税银丢失案无关,但是你一个武夫会炼制金属钠却是解释不清。”
“大人,这起案子真的能被查清吗?”
“问题应该不是太大!既然知道税银在出库之前就被掉包,查到幕后黑手也是早晚的事情。”
“好吧!我帮你们司天监炼制金属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先说说看。”
“我妹妹许铃月被那个司狱长苏宁给抢走了,我要你帮我要回我的妹妹许玲月。”
“不可能!苏大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大人,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对那个苏宁了解多少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