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铁锤带风。
席卷着劲气。
对准新文礼狠狠砸出。
新文礼见伍保这般威势,下意识不敢和他硬碰硬,只能一带金睛驼,向旁边跳开。
与此同时。
那伍保身后,突然冲出了数十名彪形大汉。
他们一个个抱着滚木,向新文礼砸了过去。
这些滚木,皆是枣木制成,又大又长,甚是沉重。
新文礼掌中铁方槊挥动,以槊头轻轻一挡,虽然打翻了几个士卒,但也连人带骑,退了三四步。
也就趁着这一退之际。
伍保一声呐喊,抡开双锤,直挺挺冲杀出去。
新文礼猝不及防,便被伍保率领骑兵,撞开了一条道路,径往西门方向逃去。
“休走!”
见伍保逃走。
新文礼当下就要策马追赶。
然而。
就在这时。
正北边上,一支兵马汹涌而来,为首大将赤目生辉,掌中双镋一摆,高声喝道:“新文礼,你要到哪里去?可认得某家伍天锡否!”
话音未落。
战马已经杀到面前。
新文礼想要先下手为强,不待伍天锡喘息已定,便把铁方槊一举,照伍天锡顶门盖打过来。
伍天锡冷笑一声,一双手微合,也不招架,直把混天镋一并,迎着铁方槊砸去。
但听得当啷一声。
混天镋到底沉重。
直把四棱铁方槊的其中一棱,生生崩断。
新文礼叫声:“哎呀!”双手虎口震开,便不敢与伍天锡交手,只调转骆驼,向着麒麟关内飞奔而去。
伍天锡望着新文礼败走的方向,冷笑一声,也不追赶,当即与后面赶来的雄阔海合兵一处,向西门驰援而去。
再说新文礼。
他倒拖着铁方槊直奔麒麟关城门。
因为伍保从这里杀出,关中并无守将把持,故而被他轻松攻下。
占住北门之后。
新文礼吩咐兵马严加守备,随后率领百余骑,前往支援南门。
而走到半路之际。
那攻打南门的尚师徒已然率军赶了过来。
他座下呼雷豹脖颈之上,还悬挂着一个斗大人头,正是司马超的首级!
原来。
就在伍保冲击新文礼军阵的同时。
南门外的司马超,也向尚师徒发动了进攻。
司马超就在军中。
他对于尚司朗、尚师徒父子事迹十分熟悉,自然是知道尚师徒本领不凡。
于是。
趁着清晨薄雾。
司马超不待尚师徒反应过来,率领骑兵,径直杀奔尚师徒中军而去。
尚师徒见此情形,心里冷笑,当即将手中提炉枪一引,催开呼雷豹,与司马超抵住厮杀。
这两个,都是沙场宿将。
当下。
两人刀枪并举。
人来马去斗至十二三个回合。
尚师徒一条枪神出鬼没,司马超怎能遮拦得住?
直到第十六个回合之上。
尚师徒猛起一枪,勾开司马超大刀,再复一枪,挑下了司马超半片肩甲。
司马超见状大惊,急忙虚晃一招,转身要走。
冷不防。
那尚师徒座下呼雷豹突然一声虎吼,吓得司马超座下战马屁滚尿流,顿时软倒在地。
尚师徒紧走几步上前,抬手一枪,将其刺落马下,取了性命。
斩杀了司马超后。
尚师徒割了敌人首级,点齐兵马,杀进了麒麟关,迎面就碰上了仓皇进城的新文礼。
两人相见。
各自把自家情况大略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