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当啷一声。
撞得麻叔谋双臂发麻,不觉脱口而出:“哎呀!你这厮好生厉害!”
伍天锡冷笑一声,口中喝道:“你才晓得我的本事么?”
话音未落。
他双臂一震,又是一镋。
麻叔谋急忙举大刀又是一架,可哪里架得住?勉强挡了两三挡,直震得浑身冒汗,不敢再斗。
他暗暗叫苦,只能调转马头,落荒而逃。
伍天锡见麻叔谋败走,当下率领兵马一举掩杀,只杀得麻叔谋麾下兵马四散奔逃。
兵荒马乱之间。
麻叔谋带着一支残兵急忙向王恪方向靠拢,却冷不防,斜刺里又杀出一支兵马来。
这支兵马,一个个虎皮裹身,手持刀枪,身形彪悍。
为首的大将,紫面狰狞,顶盔掼甲,手中斧影翻飞,不是雄阔海,又是何人?
……
时间回溯。
就在伍天锡与麻叔谋杀作一团之际。
王恪挺枪跃马,也从埋伏点杀奔而出。
他引军横在当路,目光望向对面,眼神之中露出一抹喜色。
渐渐的。
对面的兵马走近。
为首的雄阔海,头戴虎头盔,身穿连环甲,坐下追风马,手拿双斧,也立阵前。
“哈哈哈哈!雄寨主,好久不见了!”
看到雄阔海这般模样。
王恪不由得哈哈大笑,双手抱拳行礼,口中说道。
雄阔海笑着说:“想不到是王兄亲自引兵在此,若早知道是你,在下也就不带兵马过来了。”
“哦?莫非雄寨主有意归降?若如此,在下倒是可以引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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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恪似笑非笑,口中缓缓说道。
一听这话。
雄阔海微微一愣。
旋即。
他接着说:“非也非也!在下救援挚友,怎会归降?若定北侯能够行个方便,在下定然感激不尽。”
王恪闻言,脸色一肃,口中沉声说道:“之前我们乃是江湖好友,如今却做了阵前敌人,这些话就不要说了吧!”
雄阔海哈哈大笑,猛然掣出双斧,大声喝道:“既然如此,咱们兵刃上见真章就是了!”
“来来来!正要与你一战!”
王恪问弦歌知雅意,当即将掌中寒铁冷月枪使开,催动战马,径奔雄阔海冲击而来。
雄阔海见王恪杀来,自然是不慌不忙,双手板斧运转,交叉胸前,稳稳接住了王恪刺来的一枪。
紧接着。
两柄板斧轻轻一抖,当即卸下这条寒铁长枪,随后斧影翻飞,便和王恪的的铁枪斗在一处。
约摸斗了三五个回合。
雄阔海卖个破绽,招式一松,调转马头便走。
王恪见此情形,不觉暗暗好笑,口中喝道:“雄阔海,你往哪里去!”
说罢。
他也催开座下战马,紧紧追赶过去。
两个人一追一逃,直奔进了旁边的树林之中。
雄阔海调转身形,开口问道:“王兄!麒麟关形势如何?”
王恪回答说:“麒麟关外,我与韩擒虎、杨玄感都有意放走伍云召……你从这里飞奔过去,先击败新文礼,然后进城,绕到西门。接应伍云召吧!”
雄阔海闻言,点了点头。
然后。
王恪又道:“不过,随我一起来的那个大将非我心腹,必须除去,雄兄可有计策?”
雄阔海闻言,哈哈一笑,说道:“这还不简单,你只管追赶我,将我引到那人面前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