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阔海!”
见了伍天锡。
新文礼已经暗道不妙。
而他又看到雄阔海的身影,眉头更是深深皱起,心中感觉不安。
想当初。
在御前比武之际。
新文礼与雄阔海虽然没有多少交集,但也是有一面之缘。
他对于雄阔海的武艺,自然是有几分了解。
如今。
对阵之上。
自己与敌人攻守互易。
他的脑海之中,已然开始思索撤退的计策。
“哈哈哈哈!伍天锡!雄阔海!久违了!”
不过。
就在这时。
新文礼身后也传来一阵马蹄雷动的声音。
却是尚师徒骑着呼雷豹,率领兵马支援而至。
这位四宝大将目光灼灼,看向雄阔海,不由得疑惑道:“咦?雄寨主,在下可是记得你善用熟铜棍,为何今日换了一样兵刃?”
雄阔海哈哈大笑,口中道:“尚师徒!劳你还记得我!如今我已经弃棍用斧,你这厮有没有胆子,试试我的手段?”
……
列位看官。
这书中暗表。
为何雄阔海弃棍用斧?
此事还得从头说起——
且说那日。
雄阔海与伍云召分别,独自一人,骑着战马,往太行山而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
眼看着天色渐晚。
雄阔海便催马向前,寻了个不大不小的镇甸住下。
进了镇子。
他找到一家干净的酒店,刚吩咐小二端上好酒饭菜来,便看见从外面汹汹涌涌进来了十几个穿着兽皮,提着弓箭、钢叉的壮汉。
他们进来之后,分作几桌坐下,大声招呼店小二,送来烈酒。
里面的店小二答应一声,先把雄阔海的饭菜送来,为他倒好了酒,然后随口问那十几个壮汉道:“几位可曾打到那畜生?”
那十几个壮汉之中的一人,高声回答道:“我等每日进山,到处设置陷坑药箭,每日里都是毫无收获……如今眼看着也宽限的时间要到了,这该如何是好?”
店小二听了这话,也叹气说道:“正是如此……伱们哥几个也是犯了太岁,让县太爷亲点进山围猎,上次挨了一顿板子,若还不曾打得那畜生来,过几日的板子,也逃不过了!”
壮汉之中的一人苦笑道:“唉!谁说不是如此,那畜生想来已经成了精,恐怕再怎生设伏,也拿它不住啊!”
“正是如此……虽说这靠山吃山,可是要让我们去惹那成了精的畜生,我等草头百姓,有什么办法,可不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吗?”
店小二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把好酒好菜尽数端上来,送到十几个壮汉的桌上。
“小二!”
正在这时。
雄阔海突然开口。
店小二闻言,几步赶过去,问道:“这位客官,还需要些什么?”
雄阔海说:“你们说的那山上,是哪座大山?山中又有什么畜生?竟然惊动了官府。”
“客官是外地人吧?”
店小二看着雄阔海,微微一愣,口中问道。
雄阔海回答说:“我是行路人,方才听你们说山中有什么畜生十分厉害,不只是个什么东西,又在哪处山中,故而相问。”
那店小二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与客官说一说此事,免得客官在行路之时,遇到那畜生,到时也好躲避。”
说罢。
他便详详细细对雄阔海说明了此事。
原来。
这座镇子,唤作青鼎镇。
镇子东北一带有一座高山,唤作青鼎山。
这座山本来是青鼎镇上诸多猎户的衣食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