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霸道的语气,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程颂诚惶诚恐将人带进来。
今日谢青栀的脸色倒是比之前他们出宫去探望时好了许多,
李誓成垂着头跟在谢青栀的身后,一副犯错的孩子模样。
【窝囊果然是男人最好的保护色,李誓成到现在还想利用长公主帮忙脱罪。】
“本宫的驸马究竟犯什么罪了,让皇上一大早就派你什么那些走狗去拿人,今天皇上若是不给本宫一个正当理由,本宫必然会闹到三堂会审,让天下人都看看,皇上是如何针对本宫,如何针对驸马的。”谢青栀将李誓成挡在身后,正面与谢辞安撕破脸。
【长公主威武是挺威武,就是有点没脑子,为了这么一个狗男人和皇上刚。】
跟进来的程颂慌张瞧着皇上脸色不敢说话。
谢辞安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笔杆,懒散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朕既然派人去公主府拿人,自然不是平白无故,长公主来质问朕,怎么不问问你身边的驸马爷究竟做了什么?”
闻言,谢青栀一个凌厉目光看向身后的男人。
李誓成顿时被吓得瑟缩一下,“阿栀,你是了解我的,我整日跟在你身边,我能做什么。”
【能做的事情多了,和外室的孩子都搞出来了,也就长公主还信李誓成这张破嘴,还说长公主的眼光好像不怎么样,人家榜下捉婿都是可着漂亮的捉,像皇上这样的。】
【这李誓成长得没有多优秀,要人品没人品。】
竟然拿他和李誓成作比较。
谢青栀眸色渐沉,显然是相信李誓成的话,“驸马整日跟在本宫身边,没有时间作奸犯科,皇上如果硬要捉拿驸马,也不怕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希望一会长公主还能说出同样的话。】
“将人带进来。”谢辞安话音落下瞬间,程颂立马小跑出去,将几名被抓获的犯人,以及李誓成身边管家带进来。
温烛动作很快,在谢青栀带李誓成前来的间隙,已经对管家上了刑。
管家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沾满血迹扔在地上,温烛上前揪着管家后衣领,低声道,“将刚刚说的话对皇上和长公主再说一遍。”
管家被揪着被迫仰起头,目光悄悄看了长公主身后的李誓成一眼,“皇上草民是受驸马爷的指使拐卖幼童。”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李誓成,李誓成连忙慌张地否决,“我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谢青栀反驳道,“屈打成招的供词做不得数,李家好歹京城豪门勋贵,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谁知道是不是管家自己犯了事,害怕被责罚,故意推到驸马的头上,皇上竟然都不调查清楚就抓人,当真是有损皇上明君名头。”
管家见状,顾不得浑身疼痛,跪爬到谢辞安面前,一个个响头磕下去,“皇上明察,草民所做的事情都是受驸马爷指使,驸马爷在江南养酒林肉池,就让草民在民间寻找适龄女子培养。”
谢辞安不怒反笑看了长姐一眼,随即俯身看向跪在地上男人,“你可知道污蔑当朝驸马爷是什么下场。”
“皇上明察,草民所说句句属实。”管家被谢辞安带着危险眼神看得胆怯。
闻言,李誓成吓得急忙抓住谢青栀的手,“阿栀,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是他们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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