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学的话就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你能坚持下来吗?”他紧紧盯着他与自己相似的眸子,想看出他是否真心!?
朵兹安雅咧开笑颜,拼命点着头。“我一定会好好的跟着袁姐姐学习,绝不会半途而废!”
“我送你去!”他这才满意的启动车子,开往马戏团居住的郊外。
路上,父子没有了对话,只是放任着沉闷的气氛弥漫在车子里。
当到了目的地,他们来到马戏团,问起袁希晴时,得到的确是不知道!
她去哪里了?怎么会不在呢?
他们没有马上走,反而坐下来与这些看上去很热情的人谈天说地。这也让朵兹安雅看到了父亲的另一面。
原来,父亲也可以这么的平易近人!原来,父亲也可以这样的笑容阳光!原来,父亲也可以这样侃侃而谈!
那么,为什么一回到那个冰冷的家里,他就像是另一个人呢?对自己的冰冷简直像是陌生人。不!现在看来,连陌生人都比他与父亲来的接近!
有一只花纹小猫走了过来,停在了他的脚下,还拿他当树一样顺着他的裤子爬了上来,最后窝在他的颈子边上。
令他感到有温暖又亲密。
“呵呵呵……‘咪咪’很喜欢你呢,孩子!”戴维是个六十多岁的老爷爷了,他长得像圣诞老公公,慈祥又和蔼。
“它……好可爱,它可不可以跟我回家呢?”朵兹安雅笑着,摸着它柔软的毛,有些爱不释手。
“你要是喜欢,就常来看它,它是归Queen管理的,我们不可以擅自将它送你。”戴维无奈的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哦,虽然有些失望,却没有太伤心,反正他还是可以经常来看它。
就在他们开心的聊着的时候,袁希晴回来了。只是手臂被绷带掉在了颈项上。那伤口让她缝了十针,还命令她拆线前不能动,也不可以碰水,让她暂时成了残疾一组!
马克在回来的路上与她分开,说是去买些补血的给她吃,让她快点好起来!
“啊!Queen,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回来了?”父亲远远就看到了女儿受伤——他正站在大象身上——吓得不轻。
“呃?”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纳闷的走近,终于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的凯诺斯德!
他怎么来了?
他盯着她受伤的手臂好像在看怪物,那眼神令她不舒服极了!
“Queen,你怎么会受伤啊?”艾迪亚——她的母亲蹙蹙细细的眉毛,走上来关心着。
“妈咪,我没事啦,就是不小心伤到的,几天之后就会好,不会耽误演出的!”她伸出没受伤的手给母亲一个拥抱,让她安心,不用紧张。
“我不怕你赶不上演出,只是你的手……真的没事吧?”艾迪亚扶着她的肩膀再三确认。
“安啦,没事的。”爽朗的笑着,还是无法忽视拿到来自凯诺斯德的犀利眼光。
该死的他来干嘛?又为什么要用那样心疼可怜的目光看她?
这让她有种想扑上去扒光他衣服,将他压倒的冲动唉!
如果地点准许,情况可以,她早化为大灰狼……呃……不对不对,是化身为小红帽压倒大灰狼了!
好像看出她的想法,凯诺斯德竟然对她跑了个媚眼,还嘴角带着坏坏的笑,像是在诱惑她“来啊,来啊”。
可恶的家伙,哼!等有机会,她一定会让他在身下求饶……不是,这样太暧昧了!她一定会让他为这嚣张的一刻付出惨痛的代价!哼,她会做到的!
“对了,你有两位客人,说是你答应人家的孩子学习马术,是这样吗?”艾迪亚询问着,对他们之间有着若有似无的亲密气息感到好奇。
“是……是啊!”要是知道他是他的儿子,打死她,也不会答应这桩麻烦!
“你啊,答应什么事情也不过过脑子,现在你受伤了,还怎么教人家孩子?”让大象鼻子托着下来的袁鸿智数落女儿。
她什么时候能改改心软冲动的毛病?
“那个……我们团里不能出借一个人嘛?”她战战兢兢的问,看到父亲脸色微沉,就知道这办法行不通。团里的人现在都忙着排练新节目,哪有人手空出来呀!“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咩,我承诺的事情会自己办妥,不会连累其他人就好啦嘛!”
切,小气!出借一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拽什么拽啊!
想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心里明白得很,团里现至紧张期间,没有找外援就不错了,哪里有闲人啊!
“你这孩子,反正自己的事情就自己解决,别想打歪主意!”父亲摇摇头,表示自己对她的无奈,女儿是自己生的,哪有不知道她心里的花花肠子有几条?
“喂,你们俩,跟我来,坐在这里也不怕被大象踩死!”她走到他们面前,嘴巴有些恶毒,却是好意。
凯诺斯德拉着儿子跟在她后面,左绕右绕,来到了后面的一间单人房里。房间很小,容纳三个人就显得很狭窄。转个身都困难。这里就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台灯,其他算是家徒四壁的写照了。
“你们两个,朵兹安雅来就算了,我答应他教导他马术,你来干什么?我这里可是不欢迎你的!”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根本没让他们坐下的意思,反正也没座位。
“你对我这么大的敌意,为什么?我可也算是你的老师耶!”他双手环胸,斜睨着她,对她这样的态度很不满。
哎?爹地是袁姐姐的老师?朵兹安雅满吃惊的来回看着他们。父亲不是格兰集团的顾问吗?什么时候做过老师啊?
“老师?”他他他……还记得她?“你……认得我?”太惊讶了,简直比看到活体版的奥特曼还令她吃惊!
“怎么?你做过我的学生,就算我不是每日必到,只有月底上课两天,你也不必将我忘的如此彻底吧?”他调侃着嘲讽,嘴巴没比她的好多少。
“你你你你你……”这样的惊吓让她结巴,还不礼貌的伸出指头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终于想起来了吗,我的好学生?”他跨前一步,抓下她指着他鼻子的手,奸奸的笑着,望着她受惊颇大的眼眸。
“爹地,袁姐姐被你吓的不轻!”朵兹安雅不舍得这个他喜欢的女孩受这样的惊吓,开口劝父亲别再闹了。
“朵兹,你先出去,我与她说完话你再进来!”他冷声的命令,完全没有对其他人的那些情绪。
“爹……”地……
“出去!”他厉声道。
朵兹安雅抱歉的看一眼还没回神的女孩,走出了房间。
终于回过了神,袁希晴对他这么与儿子的冷言冷语很有意见,不赞同的忘记了他带来的震惊,反而责备着,“你不应该那样对你的儿子,他那么小,那么懂事,还那么的善体人意,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凯诺斯德眼里闪过一种震撼人心的悲伤痛苦,快的一闪而逝,却让袁希晴看得真真切切。
他……那样的哀伤刺痛了她的心,她不自觉的身手揽住了他受到伤害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为什么你对他那样的冷漠,什么让你产生了心结?”她喃喃细语,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放下心防,毫不设防的让他侵占了心底的所有领土。
凯诺斯德靠在她怀里,手臂紧紧锁死,扣住她纤细的蛮腰,在得不到所有的安心时,他过分的仰起头,衔住了眼前的红色薄唇。粗鲁如暴风般洗劫着她的一切。
“啊……”这个大混球,竟然趁她不备,小人行径!
说不出话的嘴唇被啃咬吮吸,弄得她好痛!
想叫他住口、停止,却得到他更加狂肆的侵入。他灵活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唇里,搅弄的比没接过吻得小伙子差不了多少。
昨晚的唇贴唇也是如此,只是那时候她慌张的没有发现,现在才注意到这一点。一个有了十二岁大的儿子的男人,竟然不会接吻?为什么?
她也只与他接过吻,但是看着周围叔叔伯伯与他们妻子相拥相吻的时候,也知道他这样的吻一定是最差的!
终于在她的唇快被咬的破烂时,他停了下来,看着她有些些的歉意。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吧?该死的,我太莽撞了!”他轻轻抚弄她红肿泛有血丝的唇瓣,想让她好过些。
嘴唇刺刺的麻痛,让她皱皱眉毛,加上刚刚好像压到了受伤的手臂,麻醉药也在渐渐褪去,她感觉到了阵阵刺痛。
“你发什么羊颠疯啊?哼!”袁希晴瞪他,脸上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
“我会失控,完全是你的问题让我没有心理准备,抱歉,下次不会了!”他着迷的摸上她的脸,还分开指头她柔顺的短发里。
“我的话还得让你有心理准备?我是什么?FBI吗?”她偏开脸,没有躲开他缠上来的手。
“消消气。”
“消气?呵呵,先生,如果每个人像你一样一生气就强吻我,我是否也要消消气啊?”
“不许你吻其他人!”他黑眸变得更深沉,拉住她没受伤的手腕。
“哈!你说的算啊?”哼,偏不理他!
“好吧,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对……朵兹那么冷淡,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再气啦?”他手上动作温柔,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温柔的抚摸她手腕处的脉搏。
快如电击,他的抚摸危险极了,害得她心神荡漾。
“你说完,再决定!”她耍赖。突然觉得,他对自己并不是那么冷酷没感情,由昨晚到今天他每一个神情,每一个眼神,都在表示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发花痴。
他静默了,眼眸深处有一次出现了那样深沉的哀伤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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