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我就打电话约他好了。”
“不要打电话了。反正,等会我们要去他家里。”
“他,假如不在家呢。”江波从没有这么细心啰嗦过。
“不可能,像李显这种爱泡书本的人,每周的星期六、星斯日,哪不是待在家里呢。”
“现在,是我先上你崔哥的家,还是直接上李显那里?”江波一个劲的问着。
没有得到回复,崔勇进那头早己经关上了机。
从学校去崔勇进的家不远,就不到一公里的路程,江波骑着轻便电动车,没有直接去李显家,也是先到了崔勇进的家,他必定是他们几个中的老大,然而,此时的崔勇进却不在家,而是去李显那儿了。
只好急着折身出了崔勇进的家门,赶往李显家的方向。当江波进了李显的家门时,崔勇进才刚到一会。
一进屋,江波有种埋怨:“崔哥,既然是直接到李显的家,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害得我跑了你家一趟。”
“你去了我家啦。”崔勇进揺了一下头,放低了声音念着:“也真是的,你的脑袋瓜子老爱转弯。”
李显插上话:“你们俩到我家来,一定有什么事找我——”
崔勇进看了看江波,道:“还是江波,你跟李显说说吧——”
江波唧唧咕咕的推辞着:“……还是崔哥,你来——”
“你们俩快点,我还有一大堆作业要做呢。”李显催促着。
江波为了弄明白球场上突发的那件怪事,他算是最上劲的一个,几乎每天,绕着这事在转,己是好几日了,虽然收获是有,也不知这些琢磨,是不是瞎忙活了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已拿不准,于是跟崔勇进约好来这里了。
“李显,我约崔哥到你家来,是有件事情,请你为我们分析分析一下——”江波虽开门见山的,但没有说具体点。
崔勇进接上话:“今天江波到了学校,想再次上教师宿舍楼的搂顶上去侦查,不料体育武老师,也一同要上楼顶,这碰巧的事,已不止一次——”
李显抢过话:“江波又上那楼顶去干什么啦?”
“还不是惦记着上面那间小铁皮屋子。”崔勇进答道。
“江波,你知道,武老师上楼顶要去干什么吗?”李显又问道。
“我知道的话,还来找你干什么。”江波有了点脾气。
李显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我知道了,你们俩来我家的用意,就凭着你们所谓的几个巧合,怀疑到体育老师的身上。你们知不知道,这种思路有很多的不可能:一只那么大的鸟,怎么能跟体育老师联想到一块儿呢?你们考虑了没有,凭着一幅画,怀疑到武老师身上,难道他训养了一只特大的鸟。”
“这当然不可能,伺养一只那么大的鸟,不是三五几个月的时间,是鸟,不可能一直关着,到时候,必须要放养一次,以前,谁也没有见到过。说明,我们怀疑武老师是没有一点根据的。”
“那只大鸟,是从上空俯冲下来的,但又像闪电般的飞向了西面。”江波提高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