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罗天迅速扫了一眼朽木露琪娜,只见她已悄然消失在衣橱的阴影中。门被猛地推开,志波岩鹫闯了进来,一脸惊异地看着罗天:“师傅,我刚才好像听到你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
罗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你听错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志波岩鹫闻言,目光转向罗天的头发,那一抹乌黑亮丽的光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他一时间看得入了神,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所吸引。
罗天轻轻咳嗽了几声,打破了这份微妙的沉默:“岩鹫,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与关切,仿佛是在提醒志波岩鹫,有些事情,不是他应该探究的。
志波岩鹫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答道:“没、没什么大事,就是来看看师傅您最近怎么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与歉意,仿佛是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抱歉。 罗天轻轻蹙起眉头,仿佛眉宇间藏着万千思绪,他以一种近乎不耐却又隐含深意的目光扫向志波岩鹫:“说吧,还有什么未竟之事?
若无,我可要沉入我的宁静之渊,休憩片刻了。”话毕,他不由分说,如同挥洒一片落叶般,轻轻一挥手,志波岩鹫便踉跄着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了门外,留下一串惊愕的回响。
转身间,罗天的视线定格在衣橱深处,那里,一袭幽暗中的剪影静静伫立,是朽木露琪娜。她以一种近乎雕塑的姿态藏匿于阴影之下,眼神中交织着无助与倔强,仿佛是一朵在寒风中摇曳的冰莲,既脆弱又坚强。然而,即便是在这无声的对抗中,她周身散发出的,依然是那股不容侵犯的冰冷气质,如同冬日初晨的第一缕霜。
罗天的声音,在这一刻,冷冽得如同冬日寒风,穿透了空间的每一个角落:“朽木露琪娜,是时候离开了。这里,不是你该停留的港湾。”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余地,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精心雕琢的冰刃,直刺人心。
朽木露琪娜愣住了,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冷静光芒的眼眸里,此刻却泛起了不解与错愕的涟漪。她记忆中的罗天,是那个在月光下弹奏古老琴弦,用音符编织温柔梦境的人;是那个即便在人海中也能一眼望穿世事,却始终保持着适度距离的高雅之士。但此刻,眼前的罗天,却如同陌路,冷酷得让人心生寒意。
未及朽木露琪娜从这份震撼中回过神来,罗天已经行动了。他伸出手,指尖仿佛触碰到了空间的裂缝,轻轻一捏,朽木露琪娜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瞬间脱离了原地,向着黑户一崎家的方向疾驰而去,留下一道银色的轨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弧线。
此刻的罗天,站在窗前,凝视着因他的行动而微微震颤的世界。在他的眼中,万物似乎都在经历着一场无声的变革,就像是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每一笔都蕴含着他未曾言说的意志与决心。他深知,自己的一举一动,正在悄然改变着这个世界的轨迹,而这一切,都始于他内心深处那份对未知的渴望与探索。
罗天大算正欲小憩片刻,却仿佛触动了时空的微妙弦音,周遭的虚空气息悄然震颤,如同暗夜中的低语。他缓缓合上眼帘,魂力如涓涓细流,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四周的每一寸空间,织成一张感知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