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吭声了,躺在那跟个瓷娃娃一样。
萧寅焕才又轻轻给她清理。
清理过程她眉头皱着,还哼哼,萧寅焕耐心的哄着,给她抚背,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浓浓不怕,浓浓很勇敢。”
帮她先将血止住了。
萧寅焕才看到那条刀伤很长,一直往下划几乎到达峰顶,她浅紫色的胸衣被血染透,并不好清理。
萧寅焕拿条长且宽大的毛巾先把她给裹起来,然后打算解她内衣。
他哪里知道女孩子的内衣有卡扣这东西,更不知道这卡扣还是卡在她身后,试了几次,不得章法,倒是把他自己折腾得满头的汗。
他要研究怎么解衣服,那手就要去摸去找,摸到衣服,免不得要接触到她皮肤,触感滑腻温软,那胸前的浑圆只消看一眼就刺激得他血液翻涌、浑身绷着。
就连呼吸都忽然变得很重,频率加快,不受控制。
偏沈意浓这会靠在他怀里还蹭他。
萧寅焕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沈意浓,你别动。”
沈意浓伸手抱着他腰,脸贴在他胸口,又蹭了蹭。
他难耐的出声,“乖,别动。”
萧寅焕面对着这样散发幽香的小姑娘,还被人抱着搂着,毛巾里的她没穿衣服,只圈住她身体,露出她的肩头,这样看着,莫名勾人。
萧寅焕觉得他自己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人在眼前,舍不得碰、没给她名分之前不能碰。
最后实在找不到怎么解开那内衣的,他直接拿剪刀把那衣服剪了。
衣服瞬间从胸前掉下去,她皮肤像一捧山巅之雪,白晃晃的现在眼前,纯洁漂亮,令人叹为观止,春光少了遮挡物,萧寅焕抬头看到,竟一时移不开眼,呼吸发紧、喉头吞咽,热得要爆炸。
原本黑如点漆的眸子里面一点点染上欲色的薄红,连眸光都忽然潋滟。
他费了好大劲强迫自己低头。
然后握紧了自己拳头,手背的掌骨根根分明的忽然爆起来。
有东西在蓄势待发。
她离得那样近,又香香的。
萧寅焕觉得自己四肢百骸都被磨得难受。
他赶紧重新洗了帕子,给她擦胸前血迹,就是往日拿剑很稳的一双手,此刻却是颤着的、抖着的。
那只手按到雪峰上时,萧寅焕明显滚动了一下喉咙,触感过分柔软,那堆雪成峰的地方高高隆起,很可能一手握不住。
等意识到自己脑瓜子这想法时,他唾骂自己无耻。
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义正言辞:萧寅焕,沈意浓她晕着的,你不要太过分。
一个找话开脱:我是在给她擦身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嗯,就只是给她清理血迹。
义正言辞那个极其不屑:萧寅焕,这话你自己信吗?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捏一下。
找话开脱那个跳出来:哇,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啊,你怎么知道我想这样干的。
义正言辞那个:我劝你不要色欲醺心,这样可不是君子所为,沈意浓醒来发现了你就完了,萧寅焕,做人要坦荡,我劝你善良,不要轻举妄动。
找话开脱那个:我萧寅焕在沈意浓面前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我至于做那种见不得台面的事情?我又不是畜生。
义正言辞那个:兄弟,那你说你现在在干嘛呢,你要不要看看你手放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