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他可招架不住。
第二天还要上朝,萧寅焕换了寝衣躺在床上拿着那块曼陀罗玉佩在指腹摩挲。
她如此费尽心思想要这玉佩,今天哭得那样厉害估计也是因为这块玉佩,他要给她吗?可如果给了她,她是不是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再也找不到?
萧寅焕将玉佩收起来,狠狠心,沈意浓,你就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他捏了捏眉心才合眼。
早上他又是被沈意浓的吼声给惊醒的,眼睛都还没开就听到沈意浓惊天动地的那声萧寅焕。
然后听到扶鸦的声音,“沈姑娘,主子还没起来,你要不……”
等下再来还没来得及说,沈意浓直接拍开扶鸦的剑,推开门,直接冲到萧寅焕房间里,“萧寅焕,你、你昨晚上是不是换我衣服了?”
萧寅焕被她气笑了。
她吐他一身,他守她到下半夜,才刚眯了一会儿,她倒好气势汹汹的跑来,还看坏人一样的看他。
“沈意浓,你一个姑娘家的,谁让你擅闯一个成年男子的房间的?”
“你说,你是不是换了我衣服?”
她有胆量冲进来,又没胆量冲到他床边,只跑到屏风那,红着一张脸急切要一个答案。
“沈意浓,下次还敢跟别的男人喝酒,嘴缝起来。”
喝完酒醉得不省人事,那样娇那样乖,哪个男人把持得住,要不是他舍不得,看到她哭得红眼眶的样子他哄不好,昨晚上她会被他欺负得哭更狠。
沈意浓抿抿唇,腮帮子鼓着,气的。
萧寅焕坐了起来,雪色的寝衣散开,露出他肌理夯实的胸膛,腰带也松松的系在腰侧,他撩起眼皮看向沈意浓。
沈意浓见他衣服松散忙转过身。
看她那欲盖弥彰的样子,萧寅焕又想逗人,“沈意浓,昨晚上我全身上下哪里你没看过、摸过,躲什么?”
沈意浓杏眸一点点睁得圆圆的,耳尖更是烧得厉害。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没那么小气。”
沈意浓拳头蜷起来,捏得指尖泛白,“谁想看了?”
“昨晚上你摸着我腰腹可是胆大包天、极尽赞美之词呢。”
“不可能!”
萧寅焕轻笑一声,晨曦的光透过窗子映进来,将站在的那小姑娘映得格外的清晰,那泛红的耳尖更是醒目。
萧寅焕忽然心情很好,有力气跑来凶巴巴的质问他想来是头也不晕了。
“你别转移话题,是不是你换我衣服?”
他府上她可是看了的,全是男的暗卫或者杀手,根本没一个丫鬟。
“全身都臭,不换衣服怎么睡得舒服?”
“嗯,放心,男女授受不亲嘛,沈意浓,看了你身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神来的负责。
“谁让你负责了?你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我可是十八岁的姑娘啊,边界感你懂不懂啊你!你就让我臭着睡不行吗?”
这话刚说完,沈意浓就冲到他床边,可能给气的,眼眶子立马升腾起一团雾气,眼尾也红红的,瞧着像是被欺负了。
“谁让你脱我衣服的?萧寅焕,你、你下流…你无耻,你个色狼!你趁人之危,你不是君子,你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