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是有点口才在的。
萧寅焕听到这话,气消得差不多了,算她还有点儿良心。
“她昨天干嘛去了,事无巨细,全部汇报。”
于是平安将沈意浓遇到银杏和赵思思并教训了两人的事情说了,萧寅焕听完直接来了一句,“没将那个什么银杏和赵思思杀了?”
“没。”
“杀了罢,免得留着是个祸害,下次还想害沈意浓。”
“银杏姑娘是李医仙的女儿,那李医仙是主子救命恩人,赵思思是赵刺史的女儿。”
萧寅焕呵一声,“李医仙是虞家的人,他可不是救我,想让我永远残废呢,本想套他话,现在也不用套了,至于青州赵刺史,青州奴隶斗兽场出了贩卖人口的事情,他本就难辞其咎,他和那个江公子狼狈为奸,肯地暗地里收了不少黑钱,他那女儿又是个歹毒的,祸害那么多人,死有余辜。”
“至于潘节度使使潘望之倒是个正直之人,可重用。”
平安记下了。
他当然也说了集市动乱一幕。
“属下去沈姑娘身边时,她恰好弯腰不知道捡了个什么东西,晚上半夜就沈姑娘就在客栈不见了。”
捡了个东西。
萧寅焕立马将自己的曼陀罗玉佩拿出来,只有半块。
若是她捡了个东西,恰好那东西是剩下的那块曼陀罗玉佩,而她拿着玉佩,能悄无声息的消失或者隐身。
萧寅焕又气上了自己,早知道把她拽着跟他进山,在他眼皮子底下她总不会跑。
他都说会护着她去上京城了,她为什么不等他。
而且这两天他又没欺负她。
他对她挺好的了。
偏这时候伤口处理好恢复得不错的陆兢无冲了进来,一进来冒冒失失的到处看,声音很响,“浓浓姐。”
平安和扶鸦扶玄都替这个傻公子捏一把汗,他总是能精准撞到主子气头上。
萧寅焕掀眼,看到一张干净的脸,洗去了脸上脏污,陆兢无原本的脸露了出来,挺白,五官端正、难掩少年意气风发。
没看到人,他一下站到萧寅焕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问,“我姐姐呢?”
萧寅焕阴恻恻的看他。
偏陆兢无还来一句,“沈意浓呢?”
“谁准你这样喊她的?沈意浓是你能喊的?”萧寅焕的眼神如冰凌子一样射过来,“回你房间去。”
陆兢无无语得很,“你能喊,我为什么不能喊,我和姐姐感情很好的好吧,我们曾经共患难过啊,姐姐救过我的命,还给我挡刀,我以后可是能为她两肋插刀的人嘞。”
萧寅焕一个茶杯朝他叽叽呱呱的嘴巴飞过去,“闭嘴,聒噪。”
陆兢无伸手接住了,哇一声,“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我可听姐姐说了,她最讨厌小气的男人。”
萧寅焕:………
现在的小孩是不是都有点毛病。
见萧寅焕似乎想运功出招,陆兢无仰着头,把找死两字发挥得淋漓尽致,“你可别打我,我会跟姐姐告状,你可别忘记了,姐姐让你对我好点儿 ,你暗戳戳的欺负他弟弟,不是坦荡磊落之人。”
萧寅焕:………
“趁我发火前,滚回你房间去。”
“你把她藏起来了?”陆兢无非但不滚,还四处找起人来,他穿的是萧寅焕的黑色衣袍,有点空。
找就罢了,那嘴就没停过,“肯定是你凶姐姐,把姐姐凶跑了。”
“你闭嘴!”萧寅焕烦躁的捏额角,他哪里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