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四季谷盘踞了三天三夜,终于见到了一个人从谷里出来,天不负她,让她终于得以成功。
“你叫什么名字?”他将掳来的女子扔进地牢,与那个女子对峙。
“小……小……小绿。”
“小绿?!”和衣服也是一样的颜色。
“我偏爱绿色,所以我娘就为我起名为小绿。这位姑娘,你是谁?”小绿看向眼前的艳丽女子,虽然远不及她家姑娘姿色的一半的一半,般也比她美上两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告诉我有关春庄和四季谷的一切消息。”
“原来你要去春庄,直接找我带路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得将我带来这里。”还将她关进了地牢。
“我问你的事你只需要回答,其他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如果我不答你,你想怎样。”不回答她即可定有问题,想她小绿虽然相貌平凡,打还是有点脑子的,不至于被骗了糊里糊涂的。
“不想怎么样。”任水丹自怀中掏出一粒小丸,强迫她吃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苦苦的,还有些恶心。
“穿心丸。不出一个时辰你就会感到万剑穿心的疼东,然后就会很痛苦地死去。”任水丹冷笑地看着脸色苍白一脸惧怕的小绿。
“你真狠毒!”心好像隐隐作痛了。小绿瞪向面美心黑的女子。
“谢谢你的夸奖。但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我就会给你解药。”
“呸!你妄想,我死也不会出卖四季谷的。”不管怎么说姑娘都对她恩重如山,她又怎么能忘恩负义,做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呢?
“我记得你好像有一个娘亲。”任水丹阴险地看向她。
“你想对我娘怎么样?”她这次出谷就是为娘亲祝寿的,没想到却遇上了这种事。
“只要你乖乖的,我变不怎么样。”四季谷和亲人,只能择其一。
“我娘不会同意我为了救她而出卖四季谷的。”
“好啊,你就慢慢看着你亲爱的娘亲死去,做一个不孝的女儿。”她只是随便蒙就猜对了这个叫小绿的有一个娘亲,骨肉相连,她不信这个叫小绿的灰忍心看着自己的娘亲死。
“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蛇蝎女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欢迎你来找我复仇。少来说废话,你到底说不说。”鬼来了又有何用,只要一个道士便可将鬼打得永世不得超生。
“我……我不说。”
“你就慢慢看着你的娘请死吧,我相信黄泉上她绝对会骂你这个不孝女。”
“你!”
“你也没用,说还是不说?”不说就等死吧。
“我……好,我说。”姑娘对不起了,她不能看着她的娘亲死。
小绿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女子,心里有一万个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四季谷一共有多少人?”如果少人就可以直接攻进去了。
“不知道。”
“你在耍我,你本就是谷内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只是春庄里的丫头,其他三个庄的事我不知道。”偶尔也只有三位主子来串门,其他的事她一概不知。
“春庄里有多少个人。”知道一个是一个。
“只有几百人,大部分是女子。”起码的一个也比眼前的这个女子美。春庄的百花园住了近百名美若天仙的女子。
“那为何我们派进去的人全都没活着回来。”莫非那些女子都是武林高手?
“你们派进去的人?!原来你是哪个叫火焰门的门派里的人。”就是那些死在花丛之中,腰系了而一个‘焰’字令牌的红衣人的门派。
“你知道?!”火焰门在江湖一直无名,为何一个小小的丫头会知道。
“当然,朱花总管说的。”朱花总管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江湖里的大小事瞒不过朱花总管。
“朱花?!”没听过的名字,江湖有这个人吗?
“是啊,你问完了没有,快给我解药然后放我走。”
“好啊,你可以走了。”原来她掳来的人知道得并不多。
“可……可……是解……解药。”心剧烈地疼痛,令小绿那那张平凡的脸群都皱在一起了,显得恐怖。
“你不知道吗,穿心丸并没有解药。”
“你……你……你骗……骗我。”
小绿的手紧抓新房的位置,哪里的疼痛宛如万剑穿心,简直生不如死。
“我是骗你,因为一个四季谷不可能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任水丹阴笑地看着承受巨大痛苦的小绿。
地上的小绿终于断气了,她的死相恐怖,扭曲的五官人停留在死前承受极大痛苦的那一刻,她的双瞳放大,手还紧紧死抓住心房位置上的衣服。
“你可以进来了。”确定了地上的女子真的断气了,任水丹扬声在空旷的地牢里说了一句话。随后地牢的门被缓缓地推开,走进了一位玄衣男子,他背着药箱,脸上挂着微笑,只是笑容里有些邪气。
“这女子还真丑。”他看着地上刚死去的绿衣女子评论道。
“你只要帮我弄成和她一样就行了,钱我回头会付你,你不需要多话。”他只不过是来这里帮她换脸的,不是来说些废话的。
“好。”既然有人想不开他也乐得帮忙。
玄衣男子从药箱里拿出小刀和银针,面露邪笑地向她走去。
“啊——”
这一声饱含巨大的痛苦,然后地牢不断传出女子的尖叫声。待一切过后,地牢恢复平静,一张和地牢里死去的绿衣女子一模一样的容颜就这样展示在玄衣男子的面前。
“做好了。”玄衣男子慢慢地把手上的刀和银针放回药箱,然后再取出一面镜子递给了她。
“你还真有本事。”她一照镜子还以为遇见了鬼。
“我不是庸医,自然有真本事。”
“你究竟是谁。”竟能如此鬼斧神工。
“我们不是说好不稳这些的吗?”不能说这个秘密。
“我只是好奇。”这样的人早该闻名于江湖,偏生她不知道他是谁。
“好奇对你没用,你只需要付钱就行了。”
“我先付一半,另一半等事成了之后,我恢复了容貌再付。”总要留一手,否则又怎么会早知道他拿了钱之后会不会远走高飞,那她该怎么办。
“随你。”男子邪气笑容令她的心动了一动,魂差点就被勾去了。
她心生疑惑,,这男子相貌如此平凡,又怎生得如此邪气,仿佛有一种鬼魅的美。她甩了甩头,走出了地牢,向四季谷的方向而去。
“咦?!小绿,你不是去给你娘祝寿吗?”展叔老远就看见了才出谷一天的的‘小绿’。
“那个……那个……我娘说我的心意她懂就好了,不必老是来回地跑。”‘小绿’心虚地不停眨眼,小心地应付着。
吓死她了,怎么一进谷就冒出了一个老人,不过这也好,不用她瞎头乱碰地都出乱走去找春庄,早知道就不让那个叫小绿的死得那么快,多问清楚就不会迷路了。
“原来是这样啊。对了,姑娘叫我将这些酒送去秋庄,你来帮我吧。”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半拉半扯地将她拖走。
于是,‘小绿’也只能手捧一坛酒,跟在老者的后面,一面走一面记下去秋庄的路。她才抬头便可看见秋庄在一片火红之中,她刚见得时候以为那球转着火了,可细看才发现那是一片火红的枫叶世界。
“就放下就可以走了。”老者将酒放在门边,然后回头对她说。
“为什么?!”不应该直接拿进去的吗?
“死丫头,你是不是忘了下人不可以随便进入其他的庄内的。”这丫头盛行迷糊,真不知她以后会不会嫁不出去。
“哦……我忘了。”原来是这样,难怪会不知到四季谷总共有多少人。
“还有你以后见到三位主子不要老是发呆地看着他们,那样很失礼,记得在姑娘面前做事利落一点,别老是给姑娘添麻烦……”
老者不停地说,越听她就越糊涂了,什么三位主子,难道小绿不是春庄的丫头,还是小绿在骗她,可现在人已经死了,她也无从对证。
“差点忘了,你回头送些汤到客房,那个李公子从上次喝了酒之后就一直头痛,偏偏他又想喝,所以就一直闹头痛,你送些汤去看看能不能帮到他。”
李公子?!应该是李言绪吧。她的眼闪过恨意,随即又恢复了原状,快得令人以为是幻觉。
“我知道了。”虽然她不知道怎么走,可是她相信春庄有的是人可以帮她送去。
“平时要你做事你都推三推四的,这会儿怎么这么爽快。”老者狐疑的目光不停地打量她,令她心里不停地冒冷汗,如果她被揭穿了一定会将眼前的老者杀掉的。
“小绿?!”展叔看着闷不作声的绿衣女子。
“我……我……我娘说了要我好好干活,不可以推三推四。”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者恍然大悟,不疑有他。
之后,‘小绿’趁着老者转身的那一瞬,跃上了树躲藏起来了。
夜很快来临了,月亮在天上朗照着。一条黑色的影子从树上跃出飞向秋庄。秋庄里火红色的枫叶在月色的弥漫下显得艳丽。影子跃进了内堂、厅堂以及各个房间,影子每行一步都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可是四周寂静得脸自己的呼吸都能听见。此时风扬过枫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令这个秋庄宛如一个属于鬼的世界。影子觉得此地令人毛骨悚然,,于是影子走出了秋庄。在出门时那条影子还细心地发现今早她送来的还在原地,纹丝未动。
难道这里没有人?可是为什么要将酒送来这里?
借着月色,那条影子发现远处还有一个庄。
那个庄内莲花盛放,随着风送来淡淡的莲香,可是如果不是这个庄也少有人的气息,那条影子心想,她一定会在此地逗留的。
连查了两个庄也没有人,难道花春晓一人独揽三人名声?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办了,四季谷物产丰富,只要能攻下,到时候便有享不尽的金银财富。可是今天的那个老人说有三位主子,这个四季谷究竟有多少人呢?不过算了,她不信火焰门的人比不过四季谷了的人。
于是,那条影子趁着夜色飞出了四季谷,直奔火焰门。
火焰门内,任祥正在床上假寐,听见有声音,他睁开眼睛,看见了一位黑衣的陌生女子。
“你是谁?”她一身黑衣,不会是趁夜来刺杀他的吧,如果是这样她也太不自量力了。
“我是任水丹。”早知道查探那么简单,她就不必忍受那么大的痛苦将容貌换掉。
“你的脸?!”仅有的几分姿色都没了。
“先别说这个了,义父,我想要五万的兵马去围攻四季谷。”
“五万?!”虽然五万对掌握兵权的他来说并不多,可他怕她会失败。
“义父。四季谷有无数的金银财宝,若拿下了就会有数不尽的财富,春庄内还有近百名美若天仙的女人。”食色性也,不信他不给她兵。
“你有把握吗?”才去了两天,有那么大的把握吗?
“有!”她有很大的把握。
“这……好吧。这是最后一次。”
“是,义父。”她不信她还会失败。
于是第二天,‘小绿’带着五万大兵浩浩荡荡地出发,以莫儿绿的名义捉拿李言绪,拿到传国玉玺。
春庄
“莫儿绿?!”是谁?李言绪看向花春晓,而后者回给他一个荡满笑意的眼神。
“任祥想造反。”这么简单的事还要问。
“不可能。”他相信自己的臣子不会做大逆不道的事。
“我告诉你,要你写诏书的是任祥,他之所以没有坐上皇位是因为玉玺在你那儿。”
“你怎么知道?”玉玺在他那儿的,他也是几天前才发现的。
“展叔帮你收拾包袱时发现的。”
“任祥真的想造反?!”他不禁心生怀疑。
“你看那儿。”她遥遥指向驻扎在四季谷外的旗子。
“那儿?!”有什么,不就是一面旗子,不对,那旗子越看越熟悉。
“是你打战的军旗。”好笑,自己的军队打自己的皇帝。
“任祥!”混蛋,想篡位。
“你信了吗?”虽然打击真的很大。
“信了。”证据确凿,不容他说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那都是事实。”眼前就是证据,不信她就是瞎子。
“晓儿。”他突然上前拥住了她。
“你……”
“让我抱一下。”任祥竟然造反,难怪霜铁说不能用他。
两人相拥着,而此时莫儿绿的五万大军已经将四季谷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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