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楚墨笙点了点头，天元门的情况，他其实是最清楚的，甚至比夏九歌都清楚。

此时更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夏九歌。

眼底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一边抬起手来，手指触碰到了夏九歌的额际，顺手一撕，将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不在皇城，就不必戴着这张脸了。”

他更喜欢看到夏九歌那张脸。

夏九歌揉了揉自己僵硬地脸颊，眯了眸子：“你不怕你的人里面会有人告密吗？”

“放心，没有本王放话，任何消息都放不出去。”楚墨笙却是一脸的自信。

他治军一向严明，而且极有手段。

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想要放出去的消息，无人能阻拦。

他不想放出去的消息，绝对会是秘密。

夏九歌挑了挑眉头，倒是来了几分兴趣：“如何做到的？”

楚墨笙看了她一眼，不接话了。

这种秘密，当然不能随便说出来。

“其实要想放消息出去，有千百种手段。”夏九歌却眯着眸子：“只怪这个年代的人，不善于钻研。”

楚墨笙也来了兴趣：“这个年代的人？你是善于钻研了？”

一句话，就把夏九歌的身份给摘出来了。

将她与这个年代分了开来。

他一直都怀疑她，只是没有下手点。

无处可查。

此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抓不住重点。

“当，当然了！”夏九歌挑了一下眉头：“你看我的医术和调香术，不就是自己钻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