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炀一看妇人的架势赶紧将两只手从篱笆上拿了下来:请问靖源先生是住在这吗
妇人:他是住在这
李炀一听赶紧朝妇人鞠礼:在下阿兰县李家家主前来拜会靖源先生
妇人:你们来的不巧他没在家
李炀:那靖源先生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妇人:这个不好说
李炀朝妇人拱手以表谢意:讨饶了,那我们在这等他一会儿
妇人拿着扫数便清扫起了院子,我和韩居正则守在门口等待靖源先生归来,巳时太阳升至头顶天气也随之热了起来,妇人见我和韩居正在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她回到屋里盛了两碗水给我和居正送了过来“天热你两先喝碗水”
李炀和韩居正赶紧鞠礼道谢,等把碗接过来二人便“咕咚-咕咚”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把碗还回去的时候二人还不忘鞠礼在表谢意,妇人见我和居正看着挺老实的不像坏人:你两别在这等了,往西走那有一个长谭湖我家老头子在那钓鱼呢
李炀:长者我二人并未见过靖源先生,能请您说的在仔细一些吗
妇人上下打量了李炀一眼:我家老头子跟你个头差不多,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布衣头带一顶竹笠,在下颚还留着一撮胡须
李炀朝妇人鞠礼:多谢长者
二人骑着马顺着土路往西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了长谭湖,阳光映在湖面上婉茹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了蓝蓝的天空和白白得云朵,一阵微风吹过湖边的树木会随风摆动,平静的湖面上时不时就会漾出一圈圈得水花,那是鱼儿在湖水里戏耍所溅出来的水花,两只水鸭带着一群小崽儿正漂浮在水面上进行捕食
等到了岸边我一看在长谭湖钓鱼的人还真不少,于是我和居正沿着湖边寻找起了靖源先生,走了一段距离我看在这钓鱼的人都是岁数比较大得,年轻的目前为此还真就一个也没看到,竟然我要请靖源先生到阿兰书院去教书,那我就得先了解一下现在教书先生一个月的工资大概是多少钱,别工钱给少了显得咱没有诚意
李炀:居正知不知道私塾里的教书先生一个月能开几两银子
居正:教书先生一个月也就二两银子吧
李炀:那不多啊
居正:李兄私塾一般都是由大户人家出钱置办的,教书先生的工钱一般也没有说固定多少得,大户人家也会用同等价值的东西来支付工钱,要是供吃供住那给得钱可能就会少一些,逢年过年大户人家会给教书先生包个红包钱一般不会太少,教书先生没事会帮人代写书信-状纸啥的来挣些外快
也有自己办学的教书先生但那可是要收学费得,至于能挣多钱就得看是不是名师有多少学生了就读了,学生少了除去杂七杂八的费用也会赔钱
听韩居正这么一说李炀心里就有底了,等到了一片芦苇荡韩居正朝一颗柳树下指了过去:李兄你看那位能不能是靖源先生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仔细一看跟那位妇人说得基本吻合,穿着一件灰色的布衣头带一顶竹笠,没错那就是靖源先生我和居正便快步跑了过去
等来到靖源先生身边二人一起朝他鞠礼:敢问尊下可是靖源先生
靖源先生坐在竹椅上握着鱼竿朝李炀和居正看了一眼:怎么了
李炀:学生阿兰县李家当主今日特来拜会先生
靖源先生看着眼前的湖面:哦是李家主啊,不知李家主找我有什么事啊
李炀:先生学生在阿兰县办了一间书院,听闻先生博学多才风华绝代学生想请先生到阿兰书院去教书
靖源听闻微微笑了一下:李家主言过了,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山野村夫罢了
李炀:若先生愿往学生愿意给您5两银子的月饷
5两银子的月饷给得不低了,要知道现在雇一名工人一个月也才一两银子,可这个靖源先生听闻确不为所动只顾着手里的那支鱼竿
李炀:要是先生觉得钱少学生还可以在加
靖源:李家主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无意教书李家主你请回吧
李炀:以先生大才窝在这田野山村里未免太可惜了吧
靖源:李家主你倒是挺会说话,你我素为蒙面你怎么知道我有大才啊
这句话把李炀怼的是哑口无言,就差明着说我是在拍马屁了
韩居正见状上前朝着靖源鞠礼:恩师您可还记得居正
靖源朝居正仔细看了一眼:你是
居正:学生小的时候你成教过一段时间
靖源看着居正双眉一紧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韩居正见状说了一句“松竹斋”
靖源这才想了起来:哦我想起来了,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但我看他的表情应该只是想起在以前松竹斋教过书,至于韩居正是谁他还是没想起来
韩居正:是啊与恩师一别就是十二年
靖源:那你现在做些什么营生
居正:学生不才在阿兰县当县令
靖源:不错-你今年二十几了
居正:26
靖源:26岁就能当上县令这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居正你可得做一个能为百姓造福得好官啊
居正:学生谨记先生教诲,先生这位李家主是学生的至交,能否请您看在往日师徒情分上到阿兰书院去教书,在阿兰书院读书的学生我们一律分文不收
靖源:我是真没这个打算,还请二位不要在强人所难了
李炀:先生要是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学生一定会尽力满足您的要求
靖源将手中的鱼竿往回一收:不掉了鱼都被你们给吓跑了,二位还是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到别处去找找看吧
话音刚落靖源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见靖源先生态度这么坚决李炀和韩居正也只能无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