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能去说服尼德兰共和国倒向我们这一边呢?”贝尔蒂埃问,“过去法国对尼德兰影响巨大,但这些影响主要来自被我们推翻的大贵族们。”
安宁摸着下巴:“我倒是有个人选,只是他现在不在这个房间里。”
众人面面相觑,这个时候大家默认说的都是派系内部的事情,而“不在这个房间里”,就意味着不是安迪派系内的人。
安宁开口了:“我觉得塔列朗先生应该能担起这个责任,他在英国的外交任务完成得相当不错。”
塔列朗在原来的历史上,可是拿破仑建立的法兰西第一帝国的外交大臣,侍从长,能力应该是母庸置疑的。
安宁本身并没有多少识人的本领,只能靠后世的历史评价来判断一个人的才能。
所以说到搞外交,他能想到的只有塔列朗了。
安宁刚说出口,马上拉萨勒就笑了:“塔列朗啊,他是个好人,他送了我一个酒窖的好酒呢!明明他是个教士,不应该和酒有关系。”
安宁挑了挑眉毛,心想好你个塔列朗,已经开始着手腐化我身边的人了啊?
塔列朗这样的人,放在外面他搞不好会有什么动作,还不如用起来。
毕竟这人的才能也是真的才能,不用白不用。
而且这种精于计算的投机家,其实还挺好控制的。
安宁打定主意之后,便开口道:“塔列朗先生在伦敦的成果我很满意,所以我准备推荐他来负责尼德兰共和国的斡旋。而我们在来茵战线的攻势,会给塔列朗的外交斡旋以强有力的支持。”
贝尔纳多特又问:“我们到底能出多少部队来打来茵方向?神罗和普鲁士估计加起来还有个三五十万的兵力,虽然他们要防备着俄国人,不可能全部用在我们正面,但是我们出动的兵力如果低于20万,那恐怕整个作战会非常的困难。”
拿破仑不高兴了:“你在说什么话呢,安迪一个人,就顶十万兵,他那哪次不是痛扁两倍以上的敌人?”
安宁举起一只手,阻止拿破仑继续说下去:“好啦,我又不是我自己喜欢才以少打多的。
“东方有本古典兵法书里面是这么说的: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这可是来自东方的古代智慧。拿破仑,记住了,兵力永远是越多越好,能以多打少,就坚决以多打少,别讲什么骑士精神。
“如果没有总数量上的优势,就要在局部形成兵力优势,变成局部的以多打少,懂吗?”
拿破仑撇了撇嘴:“好吧,我只是强调一下,你不怕兵力的劣势。”
安宁笑了:“拿破仑,我的兄弟,你不要担心兵力劣势,我们可是有拉扎尔卡诺呢,我们不会缺兵力的。”
拉扎尔·卡诺笑道:“您这么信任我,可是让我压力很大啊。不过,我可以保证,随着秋天粮食的丰收,到明年出兵进攻来茵战线的时候,我们大概能出动四十万兵力,进行两到三个月的作战。”
拉扎尔·卡诺的话,让房间里的将领都发出惊叹的声音。
然后不知道谁先带头鼓起掌来。
掌声落下后,安宁站起来举杯:“让我们敬胜利的组织者,拉扎尔·卡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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