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斯庇尔:“我说了吗?好吧是的,我说了,但是这个事情要看谁结,我结婚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
安宁:“为什么?我看房东夫人就不错啊。”
“好啦,不要用这种口气来说那位坚持独立自主的美丽的新女性。”罗伯斯庇尔说。
安宁和丹东交换了一下目光,丹东那张大饼脸上写满了“我看有戏”这四个大字。
安宁也觉得搞不好能把罗伯斯庇尔和他的房东凑一对,妻子的出现也许能软化罗伯斯庇尔的态度,让他不至于像真实历史上那样陷入魔怔。
之后三人又畅谈了一会儿,接着丹东站起来告辞道:“好啦,该去准备国民议会了,今天搞不好又会讨论到深夜。”
“是的,对于制定新的宪法的事情,大家都很热情。”罗伯斯庇尔颇有些自豪的说,“共和国的特点展露无疑,各种有益的想法不断的汇聚过来,这可是王国时代不曾有过的事情。”
安宁:“毕竟贵族们都太蠢了嘛。”
真实历史上的拿破仑曾经说过,自己最大的功绩就是拿破仑法典,但实际上这个法典从雅各宾派掌权之后就开始编纂,很多大革命中的名人都出过力,但最后却被冠上了拿破仑的名字。
安宁:“法典是非常重要的工作,马克西米连,要不你暂时从现在的位置上退下来,专心编纂法典?这样可以减轻你的负担,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丹东就好了。”
没错,罗伯斯庇尔专心的去编纂法典的话,就肯定能避免最坏的结局了。
这是风车骑士堂吉诃德·安宁对不可名状的存在发起的小小的挑战。
罗伯斯庇尔居然真的露出认真思考的表情。
片刻之后他摇头:“不,我还不能专心去编纂法典,等我干完国民议会的这个任期,我自然会专心组织法典的编纂。”
安宁想起来了,真实历史上的罗伯斯庇尔连一个议会任期都没干完,就被热月党人送上了断头台。
“好吧,你会平安干完这个任期的。”安宁饱含决意的说道。
罗伯斯庇尔奇怪的看了眼安宁:“我当然会平安干完这个任期,巴黎的治安最近已经好多了。”
是啊,断头台不断的卡卡响,被抓到的罪犯都直接砍,这治安不好才怪了。
退一步想雅各宾派的恐怖政策至少保证了巴黎的治安。
安宁:“那么我要告辞了,等巴拉斯回到巴黎,我要旁听救国委员会的问询会。”
丹东:“旁听?你主持都行!”
安宁摆了摆手:“不不,还是不要搞特殊,我是个军人,不适合来主持这种事。”
毕竟法国又不是南朝鲜,没有那传统——也不对,之前拉法耶特就是军人的身份主导了国民议会。
这样一想,安宁将来在需要的时候,也可以出动一空输……不对,是出动直卫骑兵。
在他盘算这个的当儿,丹东换了个问题:“对了,婚礼什么时候?”
“应该会在我们向来茵进发之前吧。克里斯蒂娜和他父亲已经在准备了,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完成准备。”
罗伯斯庇尔:“那我就期待着了。”
“你是期待婚礼,还是期待向来茵进军?”安宁问。
罗伯斯庇尔:“两个我都期待。我还期待你把逃到国外的那个王党的总首脑抓回来呢。”
安宁:“我会的,相信我马克西米连,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