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之前她被劫持,她就给他留了一匹疯马。
“驾!”孟棠扬鞭飞奔。
京外十里亭。
齐正言与孟棠并排而行。
他眼里带着火热的光。
想看她一笑,想得到她的全部!
孟棠忽而扬唇,问他:“你家庶妹生辰当真与我同年同月?”
齐正言一怔,猛地朝她看去,几乎怀疑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就是这一瞬,孟棠扬鞭狠狠一抽,率先抵达了十里亭。
孟棠拽着缰绳,马儿转了个身,她与齐正言对视:“齐统领,看来是本宫赢了。”
齐正言唇角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他坐在马背上,冲着她抱了抱拳,说:“臣愿赌服输!娘娘骑术精湛!不愧为将门之后!”
“齐统领还未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你庶妹当真与我同年同月生?”
“自是当真。”
孟棠听此,撇了撇嘴,也不戳破他的谎言。
齐正言解下腰上的平安结,再次递给了孟棠,说:“答应了娘娘的,娘娘收下吧,还有那一诺,无论何时何地,娘娘都可找我兑现,臣言出必行。”
孟棠接过,拿在手上把玩,想了下,她道:“不妥吧,若被陛下知道我带了旁人的东西,只怕是……”
她眼波流转,眉眼间露出一丝为难。
齐正言忙道:“不会的,臣会与陛下说清楚,娘娘放心带。”
“行。”
孟棠随手挂在了腰间。
孟赟追了上来,看到她腰上的平安结,知晓他妹子又赢了,他得意的望向齐正言,满是骄傲的说道:“怎么样?我妹子骑术不错吧?可不比男人差!”
齐正言也笑了,她说:“娘娘自是巾帼不让须眉。”
几人正说着话,忽然,一只游隼在空中盘旋了两下,旋即直飞而下,飞到孟赟肩头。
孟赟讶异:“瑶瑶,你怎么来了?”瑶瑶是孟赟给这只隼起的名儿。
孟赟炫耀道:“怎么样?我家瑶瑶不错吧?这是我在朔北猎得的,熬了我三日才驯服。”
他叹了口气,道:“如今跟着我回京,被困在京中这一亩三分之地,它也跟着我受苦了。”
“为何给它取个这样的名字?”齐正言忍不住问。
孟棠听此,笑出声来,她说:“因为在我哥眼里,它比朔北名妓还好看,塔木图某个部族里瑶瑶两个字代表着最美丽的明珠,我哥就给它取了瑶瑶二字为名。”
孟赟解下游隼脚上绑着的信筒,展开纸条一瞧,脸色顿时黑了。
他说:“本以为今日能得闲,结果陛下派我去查东街豆腐坊的黄金墙一案,还指明了让我去。”
他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沧桑:“棠儿,哥哥今日不能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