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
从前他以摄政王的身份手执屠刀,道心坚定,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历经生死也不曾动摇。现在娶了她,自然也不会别扭摇摆——大大方方看画册,研究夫妻敦伦,坦荡得和钻研佛理一样,今早第一件事就是一本正经地问她还疼不疼。
他真的在认真地学着怎么做一个好情郎,一板一眼到古怪。
瑶英心里盈满酸甜的暖意,既觉得好笑,又有些遗憾,还以为能好好逗他呢。
身上一凉。
瑶英回过神来,叫了一声,蜷缩成一团,挡着不让昙摩罗伽碰。
他俯身,在她耳边温和地哄她:“我看看要不要涂点药……”
高贵宛转的嗓音居然带了几分勾魂的诱惑。
瑶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用力推他:“真不疼……”
真疼了也不会让他涂药!
她挣扎得太厉害,昙摩罗伽怕伤着她,只好悻悻地退开,从床榻边的矮几上拿起一只匣子,推到她面前。
“别逞强,难受的话用这些……”
纱帐里,他低语的声音格外温柔。
瑶英接过匣子打开,嘴角抽了抽,双颊绯红,哭笑不得地问:“从哪里来的?”
曼达公主送了她很多膏药和精巧小玩意儿,每一份膏药还附了签子,详细写了用法,他这只匣子里的东西比曼达公主送她的更精美也更全,什么都有。
昙摩罗伽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