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
他悬着的心放了回去,沉声问,声音嘶哑,一路快马加鞭赶过来,灌了冷风,嗓子里像是有一把剪子在绞动。
他不会忘记她发病的那一次,他请遍大夫,甚至去求!求了李德,所有大夫都摇头叹息,告诉他药石罔效,劝他早点为她准备后事。他一直守着她,叫她的名字,要她回来,直到她苏醒。
舅舅死了,阿娘疯了,他只剩下明月奴了,假如她也离他而去,他还有什么可眷恋的?
瑶英摇摇头,道:“阿兄,我好多了,摄政王今天一直在照顾我。”
她记得昏迷前在台下看歌舞,昙摩罗伽在王寺修养,没想到醒来的时候居然会看到他,而且他又换上了苏丹古的装束,心里纳闷。
刚问了他一句,他一声不吭,起身就走了。
瑶英一头雾水,和旁边的缘觉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问他怎么回事。
缘觉悄悄抹了眼泪,和她说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还告诉她,她受伤后一直昏睡到天黑,期间脉象越来越微弱,毕娑把医者都请了过来,尝试了很多方法,差点要给她放血了,昙摩罗伽一直在照顾她。
瑶英愣了半晌。
杀手刺杀她的时候,昙摩罗伽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及时?
他也在长街附近?
他很少出王寺,而且现在还病着,又有歌舞戒律,为什么会去市坊?
一个猜测如电光一般掠过瑶英的脑海,不过她不敢确定。
不管怎么说,今天昙摩罗伽一直守着她。
李仲虔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亲兵说了大概的经过,瑶英昏厥的时候,苏丹古在她身边。
听说刺客是王庭人,事关王庭朝堂争斗。
李仲虔眼前浮现出苏丹古的那张疤脸,眉头紧锁,道:“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