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胜,谈何容易!
远在美利坚的徐欣把情报统统发来。
华尔街的资本不单给四大粮商提供炮弹粮草,还打起副攻配合,继续打压大豆、豆粕和豆油的期货,大豆的价格一跌再跌,从月中的3500元,到了现在,已经跌到3100元。
三体基金把手头上所有的合约平仓,除了买鲁花债券的5000万美刀以外,又预留了3000万美刀当战略储备,其余的转投到原油期货,移仓换月,继续杠杆做多。
当年陈刀仔用20块赢到3700万,如今他用8000万美刀挣出七八个亿,不是问题!
他盘算这笔钱足够手机产业链的前期布局,兴奋地翻来覆去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台前,左顾右看,望向一间间灯光通明的平房。
心里跟猫抓似的,想找曾丽可酒店的条件不允许,总不能学乔峰阿朱来个夜光剧本吧?
…………
第二天,大吉。
晴空万里,蔚蓝一片,昼夜温差巨大,晚上冷得要死,白天热的要命,勐烈的阳光照射大地。
伴随着最后一人葛尤的到位,剧组全员集结在海拔2900米的拉卜愣寺。
香火旺盛,朝拜不断,但这一片净土此时并不宁静,无数的娱记媒体克服艰难路程和高原反应,哪怕爬也要爬到开机仪式。
原因无它,陆老爷继《17岁的单车》后,又一次出演电影啦!
然而,工作人员早早把控住现场,严防死守,把娱记媒体拦在百米来远,只可远拍,不可近访,一个个心有不甘地狂按快门,拍下戴墨镜和棒球帽的陆飞。
镜头中,他横刀插在“贼公”刘德桦和“贼婆”曾丽中间,有说有笑。
刘德桦笑道:“真的可惜,我对陆总说的《华夏好声音》,很感兴趣,如果以后导师有空缺的话,希望能优先考虑我。”
“一定。”
陆飞聊到最后,拿出纸和笔,“刘天王,我大哥是你粉丝,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我的荣幸,陆总。”刘德桦穿着一身藏服,撸起袖子龙飞凤舞。
前脚签完名,后脚冯裤子便嚷嚷着集合,一排排排列整齐,站在红桉之前。
红绒布盖在供奉的桉桌,桌上摆着关帝像,两旁是敬献的鲜美水果。
第一排是制片导演主演这些主创,而c位站着自然是陆飞,刘德桦、冯裤子等人等着他第一个上香拜神,把香插在香炉里,再掀一掀摄像机的红布。
这一套,纯粹是香江导演演员北上,把以前那套风水规矩带入,久而久之,约定成俗。
“拉卜愣寺有世界最长的转经长廊,听说很灵验。”
曾丽侧目而视:“要不要去拜一拜?”
陆飞摇头失笑:“从来就没有什么神仙皇帝,求佛不如求己。”
但转念一想,自己重生何尝不是一件挺玄乎的事,随即改口道:“不过如果学姐想去的话,我一百个愿意陪着。”
曾丽露出灿烂的笑容,含情脉脉地对视。
当着剧组和媒体的面,不得不克制,连手都不牵,甚至为了避嫌,结伴混入到临时抱佛脚祈祷的大部队中。
一路走来,陆飞时不时能看到有人一次次俯首祈念,一次次五体投地。
曾丽虽然没到这种地步,但也不差,手持念珠,走几步便停下来,闭目呢喃,清冷的脸上写满了圣洁。
“学姐,你祈什么愿啊?”陆飞道。
“不能说,秘密。”
曾丽晃了下头,嘴角挂着澹澹的笑容。
陆飞满腹狐疑,从冯裤子身边经过,就见他双手合十,低声祈祷:
“南无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这几天能下一点雪,一点就好。”
卧槽?
他不禁一怔,你丫净土宗跑这里祈祷下雪,还能在奇葩一点吗?
这活不该天庭干嘛!
祈愿一结束,开机仪式随之落幕,这也代表着整个剧组正式进入工作状态,导演组、摄影组、美术组、道具组等等主创团队开会商量,确认拍摄计划日程,然后在开拍前做一次剧本围读会。
演员围坐在一张桌上,冯裤子悄咪咪道:“陆爷,您不用紧张,我们不是要考您,而是您考考我们。”
“我需要紧张吗?”
陆飞嘴角一勾,我无时无刻不再表演,甚至每个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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