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若没有那个小屁孩的横插一杠子,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所以,都是刘禅的错!
马车中,刘思齐同样将这个想法埋在了心底。
马车窗帘如同银河。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但有些人注定是氛围破坏者。
比如另一边的刘思齐。
大头豆豆眼萝莉趴着窗户向外面看去,指着外面的断桥大呼小叫:“姐姐,这是不是三叔当初喝退曹军的地方?”
“三叔真厉害!”
“我要是也能有这么大的嗓门就好了……”
刘思齐摇头,一言不发。
毕竟她此刻正处于伤春悲秋之中……
大头萝莉浑然不觉,坐回马车后望着刘思齐说道:
“也不知道弟弟现在长得什么样子?我只记得我们分开之前,弟弟还尿裤子呢……”
“嗯,说不定他现在还尿裤子!”
“我不想给他洗尿布……”
刘思齐保持沉默。
大头萝莉手舞足蹈,兴奋异常:“可弟弟现在已经成了和爹爹一样了不起的人!你看那些颍川、汝南的大贤也对弟弟赞不绝口,还专门派人前来向弟弟讨教呢!”
嗯,其实是售后。
毕竟刘禅在琉璃鼎上做的铭文用了璇玑图,天下间只有他一人懂……
刘思齐依旧一言不发。
大头萝莉撇撇嘴,自顾自望着窗外傻乐。
车队从新桥渡河之后,没走多远,只听远处鸾铃骤响,数百骑飞驰而来,其中一匹浑身赤红极其雄壮的高头大马甚是显眼。
而在马上端坐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眉卧蚕,相貌堂堂,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