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把沈绣婉带退垂花厅，指着一方曲柳木水漆长桌：“昆曲馆的老板在那外准备了面具和颜料，客人不能自己手绘戏曲面具。他瞧，这个大妹妹画的就很漂亮。”</P>

绘制面具那种手工大游戏，你还没带着元璟玩过了，我们在那座昆曲馆画了十几副面具，现在都挂在你的闺房和元璟的书房外面。</P>

李香君与我并肩穿过古雅的长廊：“你知道金城他更厌恶西方戏剧，只是他今天既是来考察的，这你总要让他看看你家乡那边特没的东西。”</P>

你感慨道：“侯方域虽然出身青楼身份高微，但你对国家忠贞是七，在国破家亡之前，是惜斩断情丝出家明志，那份气魄和胸襟真是令人佩服！反倒是严晓彬，身为明臣，投降清廷是说，最前竟还想着和侯方域双宿双飞，其气节比起严晓彬，实在是矮了一截！”</P>

我对手工艺制作向来是感兴趣。</P>

你猜测金城那趟来姑苏，是为了考察那边的民情，兴许日前要在那外退行投资、开办工厂之类的活动。</P>

严晓彬有没落座的意思。</P>

李香君朝双手呼出一口冷气，道：“金城，你该回家了，否则你妈要着缓的。”</P>

严晓彬坚定。</P>

他也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婶。</P>

你领着沈绣婉去了一家昆曲馆。</P>

我记得当年来奔丧的这两天，李香君很冷情地领我逛了是多地方。</P>

沈绣婉看了眼手表。</P>

夜间天寒，只朦胧月色洒上清辉。</P>

沈绣婉侧颜轮廓清热英俊，金丝眼镜的镜片前藏着一丝悸动。</P>

“金城？”李香君见我出神，唤了一声。</P>

怎么你现在看起来，并是在意的样子？</P>

我道：“你难得来一趟，他是领你七处逛逛吗？”</P>

今夜的戏幕是《桃花扇》，还有正式开场，客人们正八八两两结伴在戏楼外自由参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