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楚辞家的门口,驶来了两辆面包车。
从车上走下了气势汹汹的一群人,为首一人还是楚辞的熟人,楚辞大伯的儿子刘彪。
此刻的刘彪完全没有被楚辞揍的时候的窘迫可怜的样子,他龇牙咧嘴,摇头晃脑,简直就像是一个恶霸混混。
“妈,就是这里,这里就是那个楚辞的家!”
“那个老不死的肯定就躲在这里!”
“还想着躲在这里好好活着,你也配!”
一位干瘦的老太太下了车,她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服装,恨不得把我很有钱四个字写在身上。
她妆容更是精致,脸上明显动过刀,打过针,整张脸绷着,就像是做不出表情的泥人。
“叫门!”
那尖利嘶哑的声音,让人听后浑身不适。
这个人就是楚辞大伯的原配,刘彪的母亲刘玉芬,刘家的独生女!
刘彪龙行虎步的往前走,一脚踢在楚辞家的破院门上,想要在气势上压倒楚辞。
“楚辞!开门!”
“哎呀我艹!”
刘彪一脚居然把楚辞家的破院门给踢破了!
他的脚直接扎进了院子里,卡住了!
实在是楚辞家的院门太破旧,防君子不防小人,基本上来个孩子都能给拽开!
楚辞做梦都想着把房子扒了重盖,包括这个破院门,都换新的!
他也没料到真会有煞笔能卡在院门上!
刘彪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一张大脸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
“啊~你们别看了,过来帮忙啊!”
刘玉芬气得转过身,口中默念警世名言莫生气。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艹,摊上这么个傻儿子,让我很难不生气啊!”
刘彪被拉了出来,他气得转头又踢了一脚破院门,然后又被卡住了。
刘桂芳更气了,自己亲自上阵,一脚踢在刘彪的屁股上。
“你个完蛋玩意儿!滚后面去!”
“把他们家门给我砸了!”
一群手下一拥而上,把楚辞家破院门给推倒了。
手下们心里还偷笑呢,这工作真是太轻松了。
人家也不在家,只能拿破门撒气。
刘彪走上前。
“妈,他们不再怎么办啊?”
“要不咱们走,明天再来?”
刘桂芳反手给了刘彪一个大逼斗。
“明天再来?你当是过家家呢!”
“今天说什么都要把人给带回去!就在这里等!”
刘桂芳气呼呼的上了车,然后按摩着自己的手掌。
刘彪这是怎么长得,脸皮真够厚的,把老娘的手都给打疼了!
刘彪无奈,也上了另一辆车,其他手下被留在车外呼吸新鲜空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公司团建,下乡游玩呢!
甚至还有手下在抽烟聊天。
“还得是乡下啊,这空气真好。”
“是啊,我就打算攒点钱,将来回农村盖个小房子,养只懒猫,养条笨狗,活后半辈子就行了。”
“兄弟想的挺开明的,我真羡慕你,我就怕将来和你走上截然相反的道路。”
“嗯?你的意思是你在城市里买个房子,养只勤快的猫,养条聪明的狗,然后就不活了呗。”
“我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是一个小混混了,你是真彪啊!”
就在几人百无聊赖的等待时,从远方驶来一辆银灰色的埃尔法。
这可是上百万的车啊!
就连老刘家都不舍得买!
这种车怎么会来小村子里的?
埃尔法停在了两辆面包车附近,楚辞家的门口。
从车上下来四人。
司机老李,管家易平凡,爷爷叶风波和孙子叶辰。
四个人的气势和在场众人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