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欲哭无泪的应下来,入宫觐见还能欠几千两银子出去,这找谁说理?
“昨儿个老郑给朕上的奏疏,提及那余杭知县欺上瞒下、贪赃枉法,这五千两银子就从他这儿出吧。”
“属下领命。”
“康履,将它们带回去吧,伤了的让御医去好好医治。”
康履小心的将小文小武放回笼子,而后直接朝着御园而去,到了御园之中,先行将小文放了,而后将小武抱起来,在鸡爪上轻轻一捻,一根细软的银针便是被拔了出来。
他拍了拍小武的脑袋,轻笑说到,“陛下乃天子,说哪个胜哪个自然要胜。”
在内侍的引领下,秦桧有些忐忑的朝着勤政殿而去。
脑子里想了想,最近好像也并未发生什么事儿,步履这才沉稳了许多。也不知为何,这一两年面对陛下,竟是总有些忐忑,自己也着实多心了。
宫中的内线偶尔来报,陛下不是在后宫与嫔妃嬉闹便是在御园斗鸡,哪怕是有些手段,可也不过是意外之举罢了。
“臣秦桧,参见陛下。”
进入勤政殿,原本还沉稳的秦桧见到王元,心中陡然一跳,皇城司出没的地儿,哪儿有好事儿?这是哪个棒槌又被皇城司这帮杀坯盯上了?
躬身行礼,秦桧却是被吓了一跳。
自己所站的位置,怎么有血迹?而且看这滴滴答答的,刚才这是直接给哪个就在大殿中给砍了?
想到这里,秦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要说这皇宫中,死人并不奇怪,莫说侍女和内饰,便是妃子、皇子皇孙,历朝历代暴毙的也绝不在少数,可是在自己的大殿中,直接砍人,这种事儿可真的不多见。
“呼!”
秦桧深吸一口气,今儿个不管皇帝问什么,一定要小心回答,否则,说不定自己也直接被砍了。
如果是以前,这种事儿不可能发生,可现在这个皇帝,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嗯!”赵构还正处于兴奋之中,他不缺银子,但是斗鸡赢银子,这意义却是不一样啊,这可是自己靠着两辈子的学识亲手赚来的。
“秦桧,刚刚皇城司奏报,说昨日亥时有五名金国使者到了你府上,而且还入你内厅与你密谈了三刻钟时间,朕就是比较好奇,那些金使对朕的左相讲了些什么啊?”
“当然,如果秦相不方便说,朕也不好多问,毕竟这是秦相的私事不是?想当年,秦相往北地与金人交好,此乃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故友相见,朕自然能理解。”
看着皇帝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秦桧咬牙切齿,“诛心!诛心之言啊!”
“而且,最近自己也加强了防备,府中更是清理了好几遍,怎么这皇城司还能查到消息?真就无孔不入了?”
“自己该如何回答?若是说的太假,皇帝怕是不会信。”
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秦桧的头更低了几分,“陛下,昨日却是有金使到了臣府上。”
“金使陛见陛下想要求和,陛下未曾给他们确定的答复,所以,金使便是想要让臣帮着在陛
“哦,原是如此。”
“那秦相可应了吗?”
秦桧想了想,“陛下,臣以为两国罢兵乃是百姓所愿,因此臣应了。”
“秦相爱民,果真不愧是朕钦定的宰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