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儿没等到钱恒立开口,电话那头传来疑惑的声音:“钱兄?”
“咳咳。”钱恒立轻轻咳嗽了一声,有些蛋疼的开口:“这事吧?不太好办。”
“……钱兄觉得价码不够可以直接开,不用这么扭捏。”
他觉得钱恒立这话属于推脱之言,眼下之意是:
事情不好办,得加钱。
“……”钱恒立烦躁的挠着头发,这是价码的事吗?
这是他的脸面问题。
“钱兄!!”
“唉!”钱恒立叹了口气,任命般的开口:“就是因为防止一些意外发生,我才把这件事交给这个手下。”
“原本是为了防止那些娱乐圈的家伙乱搞操作,但是现在有些砸到手脚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随后有些无奈的开口:“钱兄,你该不会说你这个手下不听你的命令吧?”
这样的人你是怎么留到现在的,而且还委任他做这么大的事情?
有正义感是好事,但是政治不是正义。
……
你非要拆我台是吗?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有些人都是知道的,钱恒立叹了口气说道:
“命令是听的,但是这个他是不听的,他这个人死犟。”
意思很明显,不是他不听命令,而是他们要做的这件事,是不听的。
“钱兄你确定你没有搞我?”
这样的人真的是你的手下吗?有没有搞错,你是一个政客,不是监察。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你的条件我很心动,可是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啊!”钱恒立情真意切的说道。
钱恒立的语气不似假的,电话那头彻底沉寂下来。
钱恒立也是有些郁闷,魔都一个区就有这样的事情,换到全国,哪怕不是牵扯到这么大的人物,都能换到一笔丰厚的资源了。
他承认,他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不过他也就想想而已,真要这么搞,第二天他就得横尸街头。
至于所谓的情真意切?
都是几十年的老狐狸了,演戏谁不会啊!
“他是负责整个项目的吧?总不至于天天守在那个算机那里吧?”
钱恒立心头失笑,有些无奈的开口:“这个,我觉得相对于你带把枪走进天安门,都比做成这件事要简单很多。”
钱恒立带着的人又不是只有钟木头一个,只是其他人没有钟克韩那么好的脑子,所以都听钟克韩的指挥罢了。
也不多,就二十几个。
而且还有很多人跑全国各地去了,那里就剩五六个。
你能做到的话,你就不用十年了一直呆在那里了。
“……”电话那头是思索了一下。
结合钱恒立以前的身份,他口中那人死犟的样子,再加上那段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真行!”
随后钱恒立就听到了电话挂断的忙音。
把手机放到桌子上,钱恒立摇头失笑,悠哉的躺到躺椅上。
既然已经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这波操作吧。
“话说回来,这得揪出多少人?”钱恒立有些好奇的思索着。
像这家伙那么脑残的老婆终究还是少数,但是总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
“这样的话,功劳有没有我的一份呢?”
想着想着,钱恒立拍了拍自己的脑壳,连忙站了起来。
还躺个屁,赶紧去找人兜底。
……
一处豪华的房子内,谢柳坐在一旁,哭诉着自己受到了怎样的欺负,她旁边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正拍着谢柳的肩膀,嘴上不断的在安慰她。
另一旁一个满脸严肃的中年人,身上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势,只是这股气势被对面那个老人压的体无完肤。
满脸平静的老人脸上饱经风霜,似乎没有什么能打动他。
“岳父,恐怕钱恒立那边走不通了。”中年人眉头微微皱起,缓缓开口。
他心中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这钱恒立也是,脑子病得不轻,居然把这样的事情交给这么个人。”
老人静静的举起右手,指向墙上的那副字帖,缓缓念道:“这是什么?”
中年人头都没有抬,他早就熟悉了这里的布置:“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不。”
中年人有些惊愕的抬头,看一下墙壁,发现上面还是那个字帖“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于是扭头看向老人。
老人用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中年人:
“那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
周宇在魔都三号区体育馆海选点现身的消息,很快就在网络上传开,尤其是周羽献唱的那一首《精忠报国》。
节目还选现场的确不允许带手机,所以之前进场的观众手机都交到了保管处,但是后面进厂的可没有把手机交上去。
他们将周宇唱歌的视频完整的录了下来并且发到了网上。
“周羽就是周羽,唱什么歌都好听。”
“别尬吹了,周羽唱的就是没有曹擎好。”
“我觉得周羽唱的更好听,曹擎唱的都是什么?”
“别吵了别吵了,两人都是朋友,周羽写歌送给曹哥的,没有吵的必要。”
“这不是海选现场吗?怎么被周羽当成了演唱会了?”
“我来说我来说,我是从头参加到尾的观众,有一个很恶心的评委,不仅很毒舌,几个中学生去上面唱歌,结果没唱几句就被她骂了,一点都没有评委的样子。然后后面跑过来一个女生……”
“哇,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评委《歌手》节目组。”
“确实很恶心,周羽骂的好,那家伙就是个白痴。”
“不,周羽骂的还是太含蓄了,应该直接骂她傻逼,而且还敢乱扔东西,应该直接拖起来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