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赵错顿时愣住了。
国师大人要收他为徒?
这岂不是要逼他成日頂撞师长?
“焰儿可没有骗你哦。”
焰夫人得意地将双手抱在身前。
“人家求了好久,和她老人家说了你拜师心切,她就同意了。”
“我……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了?”
赵错一时间强颜欢笑。
他心里有点不淡定。
小别枝想干嘛呀?
“倒也不必。”
焰儿装腔作势的干咳了一声。
“你以后对师姐我恭敬一些,多在人家跟前伺候,毕竟长姐如母。”
“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嘛?”
赵小公爷勃然大怒的将她拉到了怀中。
他大手抬起,毫不留情地落下,清脆的响动传到了车外。
焰儿瞬间泪眼婆娑,在他身上剧烈挣扎,一時间还说着“你这个不孝逆徒”之类难懂的话。
“不许再和我闹了。”
浩大的队伍一路前行。
入夜后,他们没有选择日夜兼程,而是就地扎营。
随行的神武军可不全是修行者,若是不休息的话,要不了几天就会累的失去战力。
“焰儿不想和你修炼了!”
营地的主帐中。
美妇人委屈地趴在床上。
一旁是面带笑意的赵大将军。
“我今天也累了,我们就早些睡下吧,好吗?”
赵错放轻语气地说道。
“哦……你要干嘛?”
焰儿应了一声后忽然警觉。
她下意识地将丰润动人的娇躯缩到了床脚。
小公爷想要吓唬她一下,故意地在床边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都在本将军的帐中了,你说我要做什么呀?明知故问。”
“焰儿听不懂你的话。”
她惶恐地摇头。
“好了。”
赵错没好气地抬手掐住了她的脸颊。
“我让人在一旁给你扎了帐,要休息的话就过去吧,我也要睡了。”
“你什么意思呀!”
焰夫人闻言顿时鼓起了腮帮子。
她不乐意地躺了下来,将自己用被子裹成肉卷,只露出小脑袋地瞪着少年。
赵错也是气笑了,这个幼稚鬼真是太难伺候了,不肯让他碰但是又不愿意从床上下去。
“我果然还是太惯着你了!”
赵错一挥手将屋内的油灯熄灭。
他在焰儿不知所措的注视下直接爬上了榻。
天真的美少妇有点儿慌了,一时忘了反抗,被贼人拥入怀中。
“你不要欺负焰儿嘛……”
焰夫人泪盈眼眶的小声央求。
她生了一张颠倒众生的狐媚脸蛋儿,但性格却天真得像是小兔子,纯真柔弱。
小公爷见她一副好似要落泪的可怜模样,又怎么狠得下心继续乱来,只能温柔地抬起手轻揉美妇人的温软后颈。
“现在知道害怕了?”
赵错依然板着脸的哼道。
“女孩子家的不要随便到男人床上。”
“焰儿是因为你的帐篷比较大,才决定住在这儿的,想要修炼的时候也方便。”
焰儿见他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后才松了口气。
她壮着胆子地在黑暗中与赵贼对视。
一抹红云飘到了她的脸上。
“你是这样想的?”
赵错笑着抬手刮了她挺俊的鼻梁。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我们不过是朋友罢了,不许你有坏心思哦。”
她一脸认真地说道。
“焰儿得到了国师大人的真传呢。”
赵错认同地颔首,她的嘴硬不在小别枝之下,不愧是师徒呢。
“你突然说什么呀?”
焰夫人疑惑地歪了下小脑袋。
“我说焰儿是修为高深的大美人。”
“你夸人家也没用。”
美少妇得意地扬起下巴。
“天色已晚,明早还要赶路,我们早些睡吧。”
赵公爷轻戳了下她的额头。
“好吧……”
焰儿听话地闭上了美眸。
赵大将军依旧将裹在被子中的她当作抱枕。
他合眼躺了一会后,忽然感觉到怀中传来一阵动静,什么温热软乎贴在了身上。
“你又怎么了啊?”
赵错无奈地睁眼看去。
只见焰夫人已经从被子中钻到了他的怀中。
她将小脑袋靠在小公爷的胸膛上,一双与他对视的狐狸眼中满是无辜,尖俏的脸蛋儿流露出了羞怯与慧黠。
“你这個笨东西,花样多得很,碰你又不肯。”
赵错哭笑不得地捧起她的脸颊轻揉。
“焰儿要休息了。”
她不好意思地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
“你要再闹腾我可不客气了。”
赵错将怀中的温软抱紧。
他当然不会在焰儿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做点什么。
这个家伙太幼稚了,年纪大了他一轮,但是心性却和小女孩一样天真烂漫。
“人家已经睡着了……”
她小声咕哝了一句后就不吭声了。
赵错感受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也心安了。
大将军正要闭目休憩,灯火忽然无声地燃了起来,帐内一片明亮。
“谁!”
赵错顿时打了个激灵。
不过接着他又立即冷静了下来。
能在大虞女剑仙的护卫下潜入的也只有她本人了。
“国师大人您怎么来了呀?”
他搂着焰儿转身看去。
只见一团白雾坐在了粗糙的木桌旁。
这位袭击者手持长剑,隐约的肃杀之气弥漫,令人胆寒。
“您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小公爷一脸无辜地看着帐内的白雾。
他怀中的焰儿还在熟睡状态,显然是国师大人不忍将她惊醒,而施了小法术。
赵错其实是心虚的,他想到了焰儿今天早上和他说的话,小别枝答应收他为徒什么的绝对是气话吧?
“你先放开焰儿。”
楚别枝清冷而蕴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赵错你好得很啊,还敢串掇焰儿求我收你为徒?你给本座起来!”
“误会!”
赵错连忙说道。
“我当时只是随口和焰儿提了一嘴……”
“本座不想听你狡辩。”
国师大人火冒三丈的剑指少年。
“你要拜师也好,现在起来给本座敬一杯酒,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错见她怒不可遏也是不淡定了。
他小心翼翼将怀中熟睡的美少妇松开了。
焰夫人依然幸福地安睡,不知道有个女人夺走了属于自己的怀抱,这人还是最敬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