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名将由工作人员填充。”
“倒霉。”
听见了自己的号码,莎布暗呼一声,但她的嘴角却笑的越发灿烂。
“不,我不去!”胸口上佩戴着30字样的男子突然嚷嚷起来。
“那么按照规定,你得接受惩罚。”台上的小丑男看不出是喜是悲。
“好的好的。”男子窃笑一声,他不是非凡者,如今有希望喝到原本梦寐以求的“魔药”,又能避免这危险的游戏,自然高兴万分。
咕咚咕咚,男子兴奋地跳上舞台,将一瓶深蓝色的“魔药”灌入口中。
“哎。”莎布看见这一幕,已经有所猜测男子的后果了。
就连自己亲手调配的魔药都得占卜一下,看看是否有问题。
像男子这样,接过别人的东西直接喝掉,莎布都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呃啊。”
男子得意的笑容陡然凝固,随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魔药啊。”小丑男无辜的嘟起嘴巴,似乎很委屈。
“不过是不小心把‘水手’加上‘罪犯’的魔药混合在一起罢了。”
“你……”男子的眼珠圆瞪,突然开始强烈的呕吐起来。
吐出来的东西倒是令人大开眼界。
除了血液和破碎的内脏碎片外,里面竟然还有几条完整的死鱼,以及各类莎布叫的出的或叫不出的海鲜,舞台上顿时弥漫出强烈的鱼腥味。
看见这一幕,莎布也不敢再怠慢,不等工作人员来请,自己就走上了舞台。
她原本还想,要是抽到自己,大不了喝魔药然后再用口哨吸收了,结果现在,她已经不敢保证,那些瓶瓶罐罐里装的究竟是否是魔药了……
万一来一瓶完全没有灵性的毒药……莎布都有些不敢想了。
也许是看见了男人的示范,其余四名全都出现在了舞台上。
莎布看去,一名有着一头棕发中年男士,一名金发的小男孩,一名面相沉稳的壮汉以及一名将头发盘起的金发少女,还有三名早已站立的佩戴面罩的工作人员,两男一女。
莎布观察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互相观察,毕竟之后,他们很可能就要拼个你死我活。
“很好,接下来有请到包间内选取自己的身份牌吧。”妖艳女子领着众人前往后台。
包间的装修颇为豪华,很难想象,外面有人还在为了一口食物奔波劳碌的时候,地下却有群人坐在华丽的包厢内过着生日派对。
“小姐,这是你的身份卡,请您务必保管好,不要让他人看见。”
一名戴着面罩的壮汉从牌组中抽出一张,交给莎布。
“谢谢。”莎布走到角落,将手中的卡牌翻开。
【女巫】
“……果然吗。”莎布看着卡片中,那位坐在木制座椅上,手里拿着一枚晶莹剔透的水晶球的女性,喃喃自语道。
……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幸运观众已经准备好了,让我们一起来期待一下,他们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精彩的表演吧!”小丑男高声宣布道。
“另外,你们也可以进行‘下注’,选择你认为是恶魔的人,如果赌对了,你将会获得你们赌注的双倍,如果赌错了嘛,我想你们应该懂的。
这边有个小建议,用你们自己的性命来赌会是个好选择,毕竟多一条命可是不小的优势啊。”妖艳女子同样宣布道。
看见全场没有人开口进行下注后,女子颇感不爽的切了一下。
“没意思。”
……
莎布检查好了随身携带的神奇物品,毕竟之后它们会派上大用场。
准备完毕,莎布跟随工作人员来到了舞台上,上面摆放着八个高脚靠背椅,它们被摆放成一个圆形。
其中已经有四把椅子被选定了,分别是那三名工作人员与金发少女。
他们分别选择了1号,2号,3号椅子,少女则是选择了5号。
不做言语,莎布也选择了一张6号椅子坐下,这椅子确实很高,莎布坐在上面,双脚都够不着地……
不一会,壮汉几人跟着一名老头一起从后厅走出,八个高脚靠背椅很快被坐满,这场死亡游戏也即将开始。
那名老头走到几人中间道:
“我是本场‘恶魔杀’的主持人,你们也可以叫我判官或者审判者。”
“现在。”
“请所有人闭上眼睛。”
一股无形的力量作用于几人眼皮上,视线顿时陷入黑暗,甚至连听力都被堵塞。
“律令法师?!”
莎布明显感受到了眼皮的沉重,这种类似言灵的能力,莎布所能想到的便是“仲裁人”途径的序列4。
“怎么随便来个老头,都是半神。”莎布暗暗心惊于这群人的势力,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
“第一夜。”
“天黑请闭眼,恶魔请睁眼。”
……
“好。”
“恶魔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
……
“好。”
“预言家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昨晚没有人遇害。”
“你准备使用药水吗?”老人的声音从脑内传来。
“不。”莎布回道。
……
“第一夜结束。”等待了一阵之后,莎布重新听到了老人苍老的声音。
“平安夜。”
听见这句话,莎布砸吧砸吧嘴。
“有点意思。”
昨夜她没救人,说明场上的恶魔空刀,不杀人。
“天亮请睁眼,投票开始。”
“你们每个人有30秒的时间陈述与投票。”
1号(面罩男1):“我是女巫,我昨晚用救人药自保了,我投4号。”
2号(面罩女):“投4号。”
3号(面罩男2):“我是预言家,我昨晚查的是5号,她是猎人。我投4号。”
4号(棕发男):“……我不是恶魔啊!我是平民啊。”
坐在4号座的正是那棕发的中年男子,他听见有人投自己,急忙解释道。
他把自己的身份卡摊出来,给莎布等人看。但莎布几人看见他的那张身份卡上什么也没有,那是一张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