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穿礼服,花小满也是一件心事放下。
现在都过去几天了,她二叔还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半点消息都没。
花小满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先让二婶住到家里,防止她一个人再遇到什么事儿。
有二婶陪着吧,虽然是非多一些,但她奶奶有个说话的人,有个可以使唤的人,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花小满也就不再干涉。
她二婶烤饼手艺没奶奶好,但是她可以帮忙干活,和面、揉面、买肉、绞肉、剁菜什么的,有人搭把手,曹奶奶做饼也轻松些。
花小满可不会嫌弃钱多,既然二叔两口子不做生意了,她除了周五去基地,平时每天还是要去校门口卖饼。
现在江南大学的校花烧饼,也跟师范大学的羊肉火锅一样出名,经常有外校的人来买烧饼,或者看校花。
花小满脸皮厚着呢,人活着,走哪儿还能拦住别人的眼睛?又不是没穿衣服,被看两眼会死吗?赚钱才是实在。
自从二婶住家里,曹奶奶做饼的量,就翻了个倍,花小满每次喊她少做点,也不听。
不过说来也奇怪,花小满卖饼,还是供不应求,每次都是十分钟之内卖完。
周日那天卖了饼,花小满还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沈佳佳,你怎么来了?给,我刚才就看到你,专门给你留了个饼。"
"谢谢你。"师范大学的沈佳佳,有点局促,还是从花小满手上接过饼,尝了一口,点点头:
"真的很好吃,有家的味道。"
"你怎么突然来了?"花小满还好奇呢。
沈佳佳尴尬地低头:
"今天是找楚医生例行治疗,听说你们学校的校花烧饼特别火,就想过来买一个,结果没排到队。"
"多大点事儿呀,下次你过来,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就给你留。"花小满笑了:
"一个人吗?路上回去小心点。"
"嗯,放心吧,我能照顾自己。"沈佳佳话这么说,却没挪步去车站的意思。
花小满也不催,两人就在路边聊起来。
不知道沈佳佳最近经历了什么,似乎有点绝望:
"花小满,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你。你别误会,我不是变态,我只是羡慕,不会嫉妒你的。
我们女孩子,真的太难了。明明是那些男人做饿,我们这些受害者,反而会被人嘲笑。"
"你在学校,过得还好?"花小满忍不住问。
沈佳佳苦笑:"怎么会好,一个被流氓糟蹋、堕过胎、进过疯人院、还敢把男人阉了的女生,谁愿意跟我做朋友?
她们看到我,就像躲避瘟神一样。"
"那只是她们不了解你,时间会证明一切,只要时间长了,她们一定会知道,你是什么样人。"花小满无力地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