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竟敢欺君,灭门之罪啊。”
焦广海早忍耐不住,从马车上将朴刀拽下来,一横抡了过去。
城卫头领哪里是他对手,被焦广海一刀柄砸倒在地。
一众城卫立刻乱起来,端了长矛往上就冲。
陈兵和李花羽往后退,让出场地,焦广海自己往前跨步,抡动朴刀以一敌众,毫无惧色。
陈兵站在马车旁大声喊。
“把那个头领给老子踢过来。”
面对城卫队,焦广海可谓游刃有余,打斗中抽个空子,一脚将躺在地上的城卫头领踹了出去。
陈兵蹲下来,用手拍了拍城卫头领的脸颊。
“来,跟老子说说,你叫个啥名?”
城卫头领那一刀柄挨得不轻,再加上一脚,已经疼得叽叽歪歪不能说话。
“不说是吧,看来得给你上点手段才行。”
陈兵说着话,接过李花羽递过来的匕首,抽刀出鞘,亮出锋利的刀刃。
刀刃轻轻在城卫头领的脸颊上划过。
“给你切掉哪里好呢,耳朵?还是鼻子?”
“哎哎哎,俺叫武见中,城卫队长,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你为什么说是万岁爷的老子?”
“冤枉啊,俺哪里敢说此话,你可不要栽赃陷害。”
“你说的话这里的人可都听见了的,抵赖没用,我这就拿你去见官,你好好念念佛祖保佑吧。”
“是你诬陷,见官又怎样,他们不会相信你的话..哎吆。”
李花羽见他嚷嚷,一脚跺在他的肚子上,让他立刻变成了一只弯曲的蛇。
“俺没说...”
武见中就是被打死,也不敢承认说过此话。
此时,焦广海已经把二十名城卫队员都打成了滚地葫芦。
正到处追打那些还能站起来的军卒。
陈兵扫了一眼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城卫队员,忽然意兴阑珊,满世界都是这样的贪官污吏,贪得无厌的大人和小人。
自己虽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心底却也存了一丝良知。
当然,对于这些底层人物,也只是吓唬吓唬而已。
没了兴致,便起身摆手:“走了,不玩了。”
武见中见几个人准备开溜,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喊。
“可敢留下姓名?”
“提刑司陈兵,武见中是吧,明日可去家中寻我。”
看着马车离去,有军卒将武见中扶了起来。
“走,去巡城司,调集人手,老子不把他的家抄干净喽,就不姓武!”
有军卒也跟着嚷嚷:“必须拿他们下狱,不打他个半死老子不姓于。”
一众军卒骂骂咧咧地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巡城司老大姓季,名照才,官至参将,一般卯时在司所内坐班。
武见中等到季参将刚进巡城司大院门口,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季将军,昨晚巡城被盗匪袭击,致损伤十余人,恳请将军调派人手缉拿盗匪。”
季照才心里一惊,京师重地,怎会出现盗匪,就算有也会尽量避开巡城卫队。
疑惑的看着眼前鼻青脸肿的武见中。
“有多少人马?”
“三五十人,刀枪齐备,战马数匹,马车一辆。”
武见中为了让他重视起来,随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