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中带了惊人的弹性,光滑中透出柔情万种。
两个身体瞬间粘合在一起,犹如**般燃烧起来。
木床很大,两个人从一头翻腾到另一头,只闻满屋的粗重喘息声,还有肌肤撞击的特有声音。
一个常年练舞,一个身强力壮,这一战不知打了多久。
就连见惯了此种场面的两个侍女,在房门外都站累了,各自找了个角落,窝下打盹。
陈兵自穿越过来,便小心谨慎,也曾放浪形骸,却也未能成事。
这次饮酒虽多,但头脑中仍然保留了些许清明。
他起码知道,身下的姑娘叫岑小小,是应天府的花魁。
至于为什么被自己压在了身下,过程几乎已经忘了,只知尽全力释放自己多年的积存。
小小姑娘却也顽强,在他强力攻击下,娇小的身体爆发出超强的能量,一点都不输于陈兵。
两人翻来倒去,不知多久。
终于,陈兵的大脑中一阵懵懂,全身如被兴奋的洪流冲刷着,颤抖起来。
浑然忘了天地你我的存在。
就在混沌当中,后心处一阵刺痛,全身处在极度兴奋的陈兵,勉强扭了下身体。
一把尖刀从他肋下刺入,被肋骨夹住。
剧痛让陈兵瞬间清醒,身体翻腾着从木床上滚到地板上。
伸手一摸后背,黏糊糊一片,知道是出了很多血。
一个黑色身影,从木床上紧跟着他,持刀再次刺过来。
陈兵不用睁眼,身体的感知十分清晰,就连对方下一步的动作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躺在地板上,略微侧身,让过尖刀,抬脚奋力往上蹬去。
那黑影凌空冲下来,一刀刺到了地板上,肚子上却遭到了陈兵强力的一脚。
黑影惨叫一声,身体翻转着跌出老远,手里刀子也扔掉了。
还没等陈兵起身,黑影已经跳了起来,转身往窗口纵去。
陈兵忍住疼痛,爬起来去捡丢在地上的尖刀。
他知道,自己拳脚的攻击力有限,不能给对方造成太大伤害,必须得用工具才行。
眼见那黑影已经跳到窗户边,随手一推将花格窗扇打开,纵身往外冲去。
陈兵摇头叹息,自己根本追不上此人。
别说已经受伤,就是完好的状态下,恐怕速度也跟不上。
正当他惋惜时,那黑影已经跃出窗外,在空中转身摸出一物,扬手冲着陈兵扔过来。
陈兵全身一紧,知道有危险,还未等他躲避,就见窗外凌空一个形如大鸟的物体落了下来。
连看都不用看,陈兵知道这是朱小娥到了,心里一暖。
忽然,大声喝道:“留他一命...”
只是喊声太晚,朱小娥的尖刺已经在那黑影后心处戳了一下。
那黑影再次惨叫着往楼下落去,一路砸在楼阁的挑檐上,身体翻转着消失不见。
朱小娥单手拉住窗框,身体飘进了房内。
陈兵顾不得跟她说话,转身钻进木床里。
片刻后,失望地坐在床沿上,再次发起呆来。
朱小娥从身上拿出药粉和棉布绷带,给陈兵上药包扎。
陈兵则任由她动作,心里正琢磨着这次刺杀的过程。
突然听到朱小娥说道:“你倒是穿上衣服啊,怎地,还没跟花魁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