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白舞的变化,西蒙也很是自豪,毕竟这些都是他们亲手建立的。
对于白舞的这种变化,尼古拉斯也是早有心理准备,说白了普通人或许很容易被煽动,但是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们没有什么值得顾忌的东西。
就像以前的白舞,当时起义的时候,可以说用一呼百应来形容都不为过,因为当时那些人的生活已经够差了,再差又能差到那里去。
但是现在你敢在白舞说造反,怕不是要被当场打死然后曝尸街头。
以前是一穷二白,现在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家里有田又有粮。
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
而白舞的官员制度,尼古拉斯则是依照皿煮的那一套有能力上,没能力下。
至于说前世本家的那一套说真的还是算了吧,毕竟上一世不说县长了连镇长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具体的运作了。
“对了,那里是什么?”
忽然,尼古拉斯指着远处一座明显经过人工修建的山头问道。
顺着尼古拉斯指的位置,西蒙开口说道:“那里是起义以来牺牲者的坟墓,以及白舞的学校所在地。”
看着那里良久,尼古拉斯点点头。
可以说当人民有了凝聚力之后,几乎就没有什么可以撼动他们的了。
十几分钟后,尼古拉斯与西蒙,来到这片墓地前。
而在这里已经有很多当初义军的首领,此刻白舞的领导者等候在这里了。
他们分别立在两旁,表情肃穆。
气氛显得很低沉,尼古拉斯从众人中间走过,也是沉默。
“在这片陵园前面,竖一座石碑。”
尼古拉斯轻声对身旁的人说道。
“是大人。”
“碑上的内容就刻下所有为了白舞人民死去的勇士们的名字。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英雄,至少在白舞,在这些此刻享受着繁华的白舞人心中,他们应该永垂不朽!”
“至于这座碑,就叫英灵殿!”
夜凉如水。
床头的纱帘在海风吹拂下轻轻舞动,渐凉的气温让贝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起身将窗户用力关上,随后又蜷缩回温暖柔软的床铺,她正要继续睡去,却突然睁开双眼,起身看向睡床对面,靠在墙角的椅子。
椅子上,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显露出来,窗外的月光被墙壁遮挡了部分,贝琳看不清对方隐藏在阴影中的上身,只能看到对方那在月光下,翘起的二郎腿。
没有惊慌,只是淡定的拉开床头灯,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也驱逐了对面墙角的黑暗,露出她朝思暮想的那张面孔。
在经过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之后,贝琳面色微红的躺在尼古拉斯的胸口,用手指轻轻的在尼古拉斯的胸膛画着圈圈。
“尼古拉斯,我们要个孩子吧。”